>
普希金:……我不配。
森鸥外坐到他对面,对着吧台说:“一杯橙汁。”
没办法,她戒酒了。
“你觉得哪里不自由?”很快,她回过头看向普希金,疑惑地问道。
她除了会雇人用枪抵着他的脑袋监督他修身养性和写作交稿外,她明明给了充足的自由。
想出门散步旅游她又没拦着?!
她提供的稿费也非常充足,失恋了还给安排人安慰他,脱发后还花大价钱帮他植发,他有什么不满足的?!
普希金:……你说呢?
这种事情发生在任何普通人身上都很可怕好吗?
在普希金开口前,酒吧的员工刚好颤颤巍巍地把橙汁端了上来,打断了他刚鼓起的勇气。
“谢谢。”森鸥外道了声谢后端过橙汁,再次看向普希金,“那么你觉得现在的自己自由吗?”
普希金沉思,离开后的他自由了吗?
他之前怎么没发现呢?
有哪里不对,奇怪,太奇怪了。
普希金闭紧嘴巴,感觉思想涨涨的,从对方进来后,无论是声音还是空气,又或者是说话的间隙,哪里都很正常,但又哪里都不对劲。
这个感觉……就好像他之前遇到的那名戴着白色毡毛帽的男子。
看着普希金的反应,森鸥外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有趣,居然在下意识地反抗吗?是意识到她在操控吗?
不,并没有。
那就是费奥多尔下过暗示了。
(观影厅里——)
中岛敦松了口气,“还好有字幕翻译,不然完全听不懂了。”
看着窗户外面的冰天雪地,【兰波】头疼地捂住额头,“我觉得森先生又要做出什么伤害身体的事情了。”
【中原中也】痛苦面具,“森先生又来了,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她干过多少次呢?”
其实【森鸥外】非常抗冻,毕竟是能在零下三十度去冰上漂流的猛人,而且为了好看能在冰天雪地里穿露肩礼服。
(观影继续——)
“森先生,我们已经把他送回去了。”
安静看着外面雪景的森鸥外动了动,缓缓转过身,微笑着鼓励道:“这次要好好监督他哦。”
“……好的。”
想着被送走时,普希金那愧疚、狂热、愿意日码万字并高呼“您的意志就是我前进的方向”的神态,下属恭敬地点头。
森鸥外用吸管搅了搅橙汁后觉得无聊,站起身直接离开了。
许久过后,一名戴着毡毛帽,有着紫瞳和黑色半长发的男子站在森鸥外坐过的位置旁,看着那杯一口没喝的橙汁,陷入沉默。
不是为了橙汁,而是杯底下的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