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怎么配合?”
“带我去那个酒店,你被催眠的地方。我们需要在那里进行治疗。当然可能对你来说重新回到那里会很痛苦,我还是会尊重你的选择。有时候失去部分记忆,也许是一件好事。”
“肯定要去。什么时候动身?”
“后天,周五吧。我需要一点准备时间。”
“好。”
陆羽鸿起身走到书桌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厚厚的红包,递给白止桦。白止桦看到这个红包的厚度,他有点儿不敢相信陆羽鸿的出手。他站了起来,将双手插到裤子口袋里,严肃的问道:
“你这是干什么?”
陆羽鸿将红包放在白止桦的笔记本上,然后说道:“白老师诊疗费收一下,这段时间劳您费心了。”
“你是齐墨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钱我是不会收的。”
陆羽鸿打开了书房的窗户,拿起桌子上的水洗,往里头倒了点儿茶水,然后邀请白止桦走到窗边。他替白止桦点燃了一根烟,说道:
“我想知道一件事,还望白老师如实相告。”
“陆先生请说。”
“陈婉君跟我说她之前也有类似身体问题?”
“是的。”
“是您治好的吗?”
“是的。”
“是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
“是齐墨介绍你跟陈婉君认识的吗?”
“是陈婉君先来我这里看病我才认识齐墨的。”
“那为什么您说您是齐墨的朋友?”
“因为陈婉君是我的病人。”
陆羽鸿听完这些,回忆起去年陈婉君频繁请假。他现在终于知道,那段时间陈婉君到底在干什么。但是他立刻又问了自己这样一个问题:他的病是因为被人谋害了,被注射了精神药品,被坏人催眠了。那陈婉君呢?陈婉君得这个病的原因是什么?他想起齐墨的失踪和那日两人在书房门口的对话,他确信白止桦还知道更多事,更多他不知道的内情。从白止桦看到红包时候的表情,他可以判断这是一个值得交的人,但光值得交是不够的,陆羽鸿还想从他身上知道关于陈婉君更多的事情。
但是,白止桦的口风非常紧,陆羽鸿之后多方试探,都再无更多结果。当日无话,白止桦治疗结束之后,三人就告辞离开了陆羽鸿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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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陆羽鸿交代阿姨特地多准备了一份早饭,但是陈婉君没有出现。陆羽鸿想给她打电话,也实在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而此时,陈婉君和齐墨已经在去苏州的路上了。陆羽鸿下榻的酒店信息,是齐墨从他手机上找出来的,至于要怎么找到当时的房间,那只能靠陈婉君了。她来到酒店前台:
“您好。”
“女士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五一长假的时候,我与先生一起来酒店度假,可是我的结婚戒指回去之后就找不到了,我想起来好像留在客房床头柜里了。酒店的床头柜一般没有人翻,说不定还在那里,能不能带我上去找一下?”
“您住的几号房间?如果现在是空房的话,我立刻安排大副陪您上去。”
“房号我不记得了,我们是五月一号入住的,我的先生名叫陆羽鸿。您查一下。”
“抱歉,查询不到哦。”
“那也有可能是他叫秘书帮他定的,你查一下五月一号到八号一直都续住的,应该不会很多哦,我们是九号离开的。”
“嗯,的确,因为长假嘛,大床房是有蛮多的,但只有一间套房符合这个时段。是28楼行政套房。”
“对呢,就是28楼套房,现在如果没人入住,麻烦您让大副带我上去找一下吧。”
陈婉君瞄了一眼前台电脑,订房人是一个陌生的名字【时念】,她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