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年几岁?”他突然凶神恶煞的问着她,活到这么大,他第一次碰到这么没有良心、这么冷血、这么尖酸刻薄的女性。
“要你管!”
“你怎么会这么可怕?”
“可怕?你有没有用错形容词?”
“我赌你顶多二十六、七岁,但是你那会算计、斤斤计较、恶毒的嘴脸令人反胃。你是不是没有男朋友?是不是缺乏滋润气所以心理方面有些……”他极尽讽刺之能事。
“你……”丁希男又惊又怒,从来没有人敢对她说出这种侮辱的话。
“想踢我出去吗?”他冷笑。
“你以为我不敢?”
“那快啊!”
“你这个不知死活——”她正想真的踹他出去时,她突然想到这会中了他的计,并且让她的父亲难堪,她不能如此冲动。“别想!”
“丁希男,你可以的。”
“我偏不!”
“我和尤杰很乐意走人。”陆承义一直引诱着她。“没有人会怪你,是我们的问题,你不需要自责或觉得无法交差。”
丁希男斜睨着他,她才不会便宜他或是顺了他的心,他愈要和她作对、愈以为他可以打败她时,她愈要叫他跌破眼镜。
“明早四点。”她突然转怒为喜,表情在一瞬间变得很叫人意外。
“做什么?”他本能的回她。
“去买菜啊!”
“我?”
“我会和你一起去,你只要负责搬东西和提东西就可以了。”她一副好像他只要出出力气就可以。
“你是说真的?”他一副备受折磨的样子。
“怀疑啊!”
“你知不知道我在美国——”他突然的闭上嘴。
“怎样?”她讽刺的睨他。
“算你狠!”他没有再和她辩。
“别迟到,楼下门口见。”
“不然呢?”
“你听过扣薪水这东西吧!”
“你……”在心里,他已经不知杀了她多少次。
“准时是美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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