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馨香还在。
房间里还是甜丝丝的味道。
有棉花糖味。
还有奶酪味。
更有两种味道交缠其中,又酸又甜的腻人味。
裴酥元深吸一口气,下床,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
然后去卫生间洗了个温水澡。
她更想洗凉水的,但感冒的滋味太难受,她没敢。
洗完之后,裴酥元从冰箱拿了一杯牛奶,在窗前的躺椅上发呆。
她的易感期就在最近,所以昨夜的omega信息素让她抑制不住本能的渴望。
一开始她以为那人是自己放在心底深处的人,肆无忌惮。
直到发现是蔚谨之的时候,已经开始不受她控制。
她想忍住的,但一切的一切都太引人沉溺了。
裴酥元把脸埋在腿间,疲软的手臂用力,想把自己藏起来。
昨晚蔚谨之在她耳边低声说的话,还有极尽缠绵时好听的声音,在她的脑海里一次次的回荡。
她想要退缩时,是蔚谨之攥住了她的手。
告诉她,这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她犹豫时,手已经被带到了棉花糖的细软处。
情动时分性感迷人的omega咬着唇,想要她的标记。
她被迷了心智,动作不再是随着蔚谨之动,却还是被她一句话给弄的清神志清醒了些。
到了关键时刻,再收手明显来不及了。
但不能标记,就是临时标记也不成。
那样就不是蔚谨之说的各取所需,而是,一个alpha把烙印刻在一个omega身上。
可她又不得不承认蔚谨之太迷人了。
多情的桃花眼里只有她一个人,这对即将进入易感期,且被omega勾着发情的alpha是致命的。
所以她只能强咬着牙,把想要标记的冲动给生生的挺了过去。
最后事情的发展也确实像蔚谨之说的那样,她们的身上都沾满了各自的信息素,但这信息素只要清洗后就会彻底消失。
……
可此刻易感期彻底的到来,让alpha的劣根性彻底爆发,她垂着头红着眼,开始后悔。
后悔为什么没有刺穿那脆弱的腺体,标记她。
裴酥元为自己这样的想法羞愧又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