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州皱了皱眉,神色微惊:“京圈太子司赫矜?他回来了?”
“嗯。”傅雷霆微微颔,老辣的眸子里射出一道精光:“司家就这么一个独子,该回来接手司家的产业了。”
“司赫矜是个经商天才,从小在国外长大,却将司家的海外产业硬生生拓了三倍,让司家成为现在这般庞然大物,是京市屈一指的存在。”
“他旗下的科技公司,融合了世界最顶尖的科技,你也知道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他们生产的东西,就是世界趋势,随便一个项目都能赚的盆满钵满。”
“若是你能搭上司赫矜这条线,在这个项目里分一杯羹,不仅能弥补傅家的资金缺口,还能大赚一笔,我们傅氏的市值能翻一番。”
傅临州把玩着手里的水杯,眸色幽深了几分,忍不住担忧道:“司家这样的门第,是各个权贵争相攀交的对象,我们和司家并无什么交际,司赫矜凭什么要和我们合作?”
傅雷霆眸色微沉:“过几天是司老太太的生辰,你妈是司老太太的牌友,勉强有些交情,可以去送下礼,你也可以一起去。”
“哦,对了。”傅雷霆接着叮嘱:“带上书意一起。”
听到要带沈书意,傅临州一脸嫌弃:“带她干嘛?像个土包子一样,也不嫌丢人。”
结婚这些年,沈书意永远都是那几身休闲运动装土里土气的,素面朝天围着他和博物馆转。
想到她那朴素的模样,傅临州就心烦。
虽然知道傅临州是什么德行了,但是听到这话,沈书意心里还是忍不住涌上一阵酸涩难过。
她每天不仅要做着博物馆的工作,还要安顿傅临州的一日三餐,还要伺候疾病缠身的傅老太太。
根本没有时间去打扮,而且打扮得那么精致,也没法干活。
二十来岁的年纪,她全心全意为这个家付出,把自己活得像个老妈子。
最终换来的确实傅临州的嫌弃。
谋爱先谋生,择人先问心,爱人先爱己。
傅临州怕是已经忘了,婚前的她也是一个明艳欢脱的少女,追求者无数。
从今往后,好好爱自己。
傅雷霆喝了口茶:“傅老太太十分注重原配关系,这种场合你不带她去,带谁去?女人之间总是有话题些。”
傅雷霆的语气不容置疑。
“你的感情故事我不想过问,但是我只有一条,你做的所有觉得必须为傅家着想!”
为了傅家生意,傅临州妥协了:“知道了,爸。”
“知道了,爸。”傅临州不耐烦应下来。
司赫矜?
沈书意记住这个名字了。
她想要从傅临州手里拿回属于沈家的东西,就必须借力使力。
可能这个司赫矜就是她的力。
早上沈书意上班到一半,傅临州的助理便来叫沈书意。
“沈书意,傅总让你去一趟。”
不用想都知道傅临州叫她干嘛。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