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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安安静静地陪在长歌身边。
长歌的生辰亦是妩歌的生辰。
她与妩歌接触的时候并不多,记忆里最美好的印象是彼时她刚被带到殿下身边时,温柔的妩歌
对她那短短几天的细心照料。她认识长歌已久,明白妩歌对于长歌的重要性。
沉默了良久后,长歌忽然抬头望向烈日,任由热切的阳光刺痛自己的双眼,她道:“暮衣,一
切都会好起来的。”
许暮衣看着她的笑容,听着她坚定的话语,心疼不已。
是啊,她们坚信一切都会好起来。
但,无论她们如何努力,在心底的最深处都无法漠视殿下的意愿。
长歌做了许多的事试图去改变殿下的想法,却只有她,曾在夜里听到长歌梦中呓语。——。
从前,只要是殿下想的,长歌都可以义无反顾地去努力做到。而如今,殿下想的,却与她要做
的背道相驰。
敏锐的直觉让许暮衣下意识望向不远处,看到逐风不知何时站到了那儿,远远地远远地看着长
歌。
她朝他轻轻点头,逐风却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随即便转身离开。
慢慢,慢慢地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夫人,今日我们还上街吗?”乌雅兴冲冲地问道。这是她第一次来大毓,也是第一次在一个
城里逗留这么久,川州城对她来说处处充满了新奇。
“自然。”仪柳理了理身上的衣裳,领着乌雅便要出门。
两人才走到门口,便被从隔壁厢房走出的任子衡给逮了个正着。任子衡见仪柳又是一副外出的
装扮,心下有些不悦,却碍于她的身份而不好发作。
如此大意上街,若落人有心人之手,国祸便起。
偏偏,眼前却是一位不听劝的主。
“你若是不放心,可与我们同行。”仪柳面带笑容,却极为贵气威严。
而身为臣子,任子衡别无选择。
他的顺从让仪柳心情甚佳,遂率先踏步。因他的同行,仪柳将那些随从都留在了客栈当中。
到了街上,乌雅对所有的事物都抱着高度的热忱,而仪柳则像宠溺孩子般纵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