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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或身份贵不可言有独立的空间。亭子四周隔了纱绢,若隐若现,既让女眷看清外头的情况
又不易让外头的人轻易瞧去了女眷的容貌。
琳琅她们所在的地方又与其他女眷隔了些距离,又隔了帘子,也没什么外人,除了随侍的逐风
、长歌并云霓、云裳之外,其他宫女太监都在不远处候着。
景姮将一张小脸儿哭得通红,就在她们头疼不已时,本不应该出现在这儿的景珣却悄然踏了进
来。
他的到来让琳琅和恒凌都愣住,原本随侍的长歌与逐风也都退了出去。
景珣伸手抱过琳琅怀中的景姮,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又捏了捏她柔嫩的鼻尖,逗道:“姮儿莫怕
,身为我们大毓最尊贵的公主,怎么能被小小的礼炮吓哭呢?等你长大些,舅舅带你去将库府
里存放着的礼炮砸个通透一报今日惊吓之仇,可好?”
恒凌闻言笑倒,似是哀怨道:“珣哥从前总说阿姐和我是大毓最尊贵的公主,如今可是有了新
人忘旧人。阿姐,我们好可怜哪!”
琳琅闻言忍俊不禁,道:“阿珣,姮儿还小,你这般哄她她怎么听得懂?若你真带她去将库府
存放的礼炮砸个通透,那日后她怕是要嫁不出去了。谁家的儿子愿意娶个骄纵的妻子?”
“阿姐说笑了,怎会有嫁不出去的公主?瞧瞧,我们姮儿这不就不哭了。”景珣笑得有些骄傲
,他怀中的景姮已经停止哭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瞧,一双白胖胖的小手在他脸上乱抓
一通后咯咯笑出声来。
。
见他怀中的景姮笑得开怀,琳琅笑着埋怨道:“亏得我如此辛苦才将她生下来,她对你倒比对
我还亲。”
“姮儿你看,你娘亲捻酸了。”景珣逗着景姮笑得甚为开怀。
琳琅看着他怀抱景姮宠溺的模样,忽然有些心酸,眼神蓦然一暗,却在下一瞬
。
。
立刻敛眉敛去那不必要的情绪。
她自以为遮掩得巧妙,恒凌却看得十分真切,她看在眼里,也不说话,兀自与景珣笑闹,好像
他们年岁都还小时那般,许多的心事在笑笑闹闹中仿佛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