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车到了医院,她停好车,给顾经年打了通电话,顾经年说他人在门诊。
直接去了门诊,今天看诊的人到了下午不是特别的多,只是上午做的CT报告下午拿给医生看看,顾经年让助理开着药,走出来,“找我,有事?”
其实,在甘愿知道了他是陆维擎的大哥之后,他能感觉出来,她是有意的疏远他。
“你早就知道?”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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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妈的事情。”
“甘愿,我是个医生。”顾经年道,看着她,想要安慰她,却又没有立场。
甘愿笑了笑,“是啊,你是个非常合格的医生,非常照顾病人家属的情绪,谢谢你。”
“不是,你明明知道,你在我的心里,不单单是病人家属。”
“好啊,不是病人家属,那还是什么?顾经年,你告诉我,还是什么?”她问看着他,她认识顾经年十年,她的眼泪,他是个温润如玉的男人,身上用那种干净到纯粹的气质。
或许这样形容一个男人,并不合适,可她的眼里,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顾经年更加简单的人了。
顾经年沉默半晌,“你还是我老是的女儿,还是……”
医学院实习的小助理,探出头来,“顾医生,这个是不是有阴影啊?”
“你等我一下。”
甘愿没等他,只是在顾经年转身的时候自己也转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给Eav打了电话,Eav说供应商的合同已经签下来了。
让Eav查了机票,她想去趟澳洲。
去学校接了顾时然。
顾时然有些懵,“你怎么过来了?”
“我想给你请个假,你跟我回澳洲一趟吧。”顾时然沉思了半晌,“很重要吗,如果不是很重要,我不想去,你知道,我的语文课有些跟不上。”
“很重要。”
顾时然点了点头,还是带着甘愿去请了假。
回到家,顾时然问,“回去做什么?你跟陆维擎吵架了吗,我这两天看到电视上都是他的报道,简直是无处不在。”
“我想把你外婆接回来。”
顾时然一时无言,好一会儿才点点头。
本来,想告诉陆维擎的,可到了晚上,他仍旧没有回来,打电话也没接。
她只好学他上次去斐济的时候,留个纸条给她。
可这次甘愿学聪明了,上次陆维擎去斐济的时候把纸放在桌子上,窗子没关,一刮就到别处去了,她给他留了一封信,放在卧室的枕头上。
公司的事情还算顺利,她也不想占用太长的时间,关际离职,又到年关,很多事情都要亲自处理,来回,连休息的时间,甘愿都没留出来。
到了澳洲,处理好了所有的事情,她打开手机,没有陆维擎的未接来电,反而饿Eav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