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了下嗓子,心跳快得不受控制。
清泽又淡声问了一遍:“是什么?”
梁姿迎上清泽的目光,她双唇微抿,复又轻启,嗓音缱绻而骄矜,因为这是请求,也是命令:
“我。”
“嗡——”
清泽听见自己的太阳穴跳了一下。
那一瞬间,他二十七岁的身体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最汹涌的反应,那股惊涛骇浪撞得他生疼。
真要命。
真上瘾。
可人却倚在沙里,没有做任何动作。
清泽的眸子黑如海底,他盯着那对嫣红唇瓣,声线低哑,“梁姿,再说一遍法语?”
梁姿语气坚定,“baise-oi”
话音未消,清泽将梁姿摁进怀里,手掌握住她的后颈,不由分说地咬住她的唇,肆无忌惮地吸吮。
梁姿被吻得舌尖麻,手心磨蹭着清泽的衬衫,不能自已地渴望着男人手掌上的清晰纹路。
深蓝色沙如一片倾斜悬崖,之上的恋人相拥相吻,不管上升下滑,都是两厢情愿。
不知过了多久,暴风雨一般的吻终于渐渐消停,窗外的雨声还在叮叮泠泠。
清泽的双唇从梁姿的嘴角亲到她泛红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蜗,一下又一下,烧得她要化了。
她双眼半阖,正等着清泽说情话的时候,男人克制而性感的法语嗓音流进了她的耳道——
“bienr,adajeisavotredisposition”
当然,女士。
我供您使用。
梁姿哼出了声。
她脸颊绯红,望着清泽,双眼微微睁大。
清泽瞧了梁姿一眼,这个表情,一定和他刚才在车里的时候差不多,他很满意。
他轻轻咬着梁姿的耳垂,继续用法语逗弄她:“你好像喜欢我说法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