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深钿不知道里美化过的萧照宁到底是不是个好人,他只知道,现在的萧照宁,和“好人”搭不上半点边。
沈合音长得好,和自己也处得来,原深钿自然希望他能幸福,也希望他的师门不会出事。
原深钿坐在椅子上,着二人练剑。
他觉得,沈合音不走原剧情,和一个对自己好的老实人在一起,不会因为主角攻而失去师父,从此过上简单的日子,不失为一件好事。
原深钿点点头。
他和沈合音聊了许多,沈合音意志坚定,瞧上去不会移情别恋。
原深钿撑着下巴,二人舞剑得入迷的时候,许灼睦走了进来。
他没喊原深钿,而是坐在一旁,陪着原深钿剑。原深钿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边上多了个俊美的男人。
许灼睦道“母后要回去了。”
原深钿赶紧起身,和沈合音等人告了别,便急匆匆离了院子。
皇后面色好了不少,眼角留有些许笑意,她招招手,示意原深钿和自己坐一个轿子。
婆婆发散善意,原深钿自然欣喜接受。许灼睦也被喊过来,马车慢悠悠行走,皇后把玩着指上的翡翠戒指,突然道“你说,皇帝为何突然要来飞花城”
她这话,是问许灼睦的。
许灼睦道“父皇难不成是为了回忆年轻往事我听说,父皇还是太子的时候,曾凭借一腔豪情,独自出门游历,曾经过飞花城。”
皇后眯眼,“是吗”
她这般说,显然是不太赞同许灼睦的话。
许灼睦道“母后是怎么想的”
皇后笑得有些随意,“你父皇着简单,实则也不太简单,他的心不算坏,但却也算不上有多好。”
原深钿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皇后和许灼睦完全没有防备他,似乎已经将原深钿当成自家人。
原深钿油然而生一股奇异的责任感。
除了责任感之外,他心里更多的是欣喜。
“这么多年来,你父皇都没想着离宫,怎地现在就突然想去飞花城了呢我和他生活了这么多年,也算了解他这个人了,若没有特殊原因,他端不可能如此意气用事。”
许灼睦道“母后,难道父皇从前不意气用事吗”
皇后向许灼睦。
许灼睦道“父皇虽未明言,但对慕家多有纵容,慕家那位公子,对我多有挑衅,慕家上上下下,也对母后母家颇有微词,父皇却只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皇后闻言一笑,“你父皇觉得对不起死去的慕太子妃,于是便各种优待慕家,但这件事,并不算大事,也不算他意义用事,只是他想要做个样子,他开心,慕家也开心。”
许灼睦皱眉。
皇后道“太子,母后年轻时,不了解你父皇,但日夜相处这么多年,总该穿了。慕家可以小打小闹,但却不能真正做些什么,这点,你父皇心里还是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