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如宇自小跟着我和他爹东奔西跑,到了谢家才安定下来,在外头的事情也是知晓一二的。”
见赵氏并不放心自家儿子,翠柳忙笑着凑上去说了句话。
冀州是大城市,又是去冀州书院,如宇身为跟着润哥儿已然学到不少,如今大好机会若是因为这个不能再跟着润哥儿,着实可惜。
“如宇毕竟在外头也待了这么多年,十来天的时间咋就不行了?”
谢大郎很是满意赵氏的退让,忽然又想到什么转头去问润哥儿
“到时候雇马车送你过去,只是考完了,啥时候开始上学有个准信不?”
润哥儿听闻摇了摇头
“并没有准信,不过按照历年的规矩,若是上榜,则今年书院开学便得入院。”
这话听得杜氏眼皮子一跳
“这可不就是这一去。。。。还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了?!”
赵氏听得也是心头一挑,转眼看向润哥儿,后者只安抚的笑道
“其实也并无多大关系,书院寄宿制,吃住都不用愁。什么安排都无碍。”
家里的孩子向来都是有主见的很,赵氏听闻虽然心有不舍,却也没有什么法子,只得点了点头
“此事本该与我和你爹说的,诶,这也怪我们,味月楼开起来,忙碌起来就顾不上你们了。罢了罢了,你爹说的对,你也大了,自个儿做主罢。”
这次去冀州,润哥儿只带着如宇雇一辆马车自去。这事儿算是拍板定下来了。
这事儿定下来没两天,二房三房的就举家来了宁阳。
忽然多了两户人家,原本瞅着还算宽敞的谢府立马就显得有些拥挤了,可是却也热闹的很。
就连邻居吴家一家也和谢家一起过年,这还真是头一次。
这年一过,圆姐儿就六岁了,润哥儿已然十四。
年一过,谢家就有几件大事,除去润哥儿需前往冀州赴考,年哥儿和祥哥儿也未跟着长辈回水溪,而是留在宁阳备考县学,其中年哥儿不仅考县学,三年一度的院试也将在宁阳再次开启,已然十九岁的年哥儿将要赴考。
润哥儿带着如宇已然去了冀州,前些日子才说刚刚考完,这边多了年哥儿和祥哥儿,家里本就忙不开,如珠也被委以重任,不再只陪着圆姐儿康哥儿疯玩,也跟着如菁开始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