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恶心?”尚弦策啪一声将手里的水瓢扔下了,“你的这具鲜活的身子还是清清给的,还来。”
语气和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可是伸手的动作却很有压迫感,让人能感觉到,他生气了。
“不给。”尚弦月托着腮懒懒道,“这是我娘给的,又不是你给的,是你的嘛,你就要,要不要脸。”
虚影一闪,下一秒,尚弦策已经出现在她身后。
啪!
给了她后脑勺一个清脆的巴掌。
“oc!”尚弦月下意识爆了粗口,不愧是得天道厚爱的走狗,连打巴掌都比别人得清脆。
“带着别人开了你娘的棺,你还好意思说。”尚弦策慢条斯理收回手,语气温润平淡地破口大骂,“老子那天就应该一巴掌将你和另一个狗崽子拍死,将你钉进棺里守着你娘,那小子炸了熬油点长明灯。”
整段骂下来,不急不缓,一字一顿,仿佛念诗一般,连气息都未乱分毫。
尚弦月:……
“老头,你这样看着顺眼多了。”
“你叫我什么?”尚弦策微笑道。
“爹。”尚弦月咬牙切齿不情不愿喊了一句。
“按规矩你还该死呢,你怎的不去。”尚弦策说着身影消散又出现在那一盆薇草花旁,细心地侍弄检查着。
“这不是还没到时候嘛!”尚弦月无所谓一摊手。
尚弦策拿起地上的水瓢隔空在尚弦月头上敲了一下,微笑着讽刺道:“那你还挺有规划的。”
“嘶——”活的久的老登就是喜欢玩阴的,尚弦月揉着被敲疼的地方在心里骂道,拱手回敬道,“过奖过奖!”
“别耍嘴皮子了。”尚弦策拨弄着手下的薇草花缓声道,“不然等你回去可能已经埋土里了。”
尚弦月:???
尚弦策挥手召出一片光幕。
霍景深:没救了,我杀了她,我陪葬。
萧疾:等等,算了,你杀吧。
霍景深:算了不杀了。
萧疾:我t直接先走一步!
风澜讯:神金啊!!!都别给爷死!
尚弦月一巴掌拍在脸上。
“我不认识他们,谁在我屋里,小白哪去了,谁来管管这群猴子!”
还有,这次多谢风澜讯,以后下手一定轻点。
“有意思。”尚弦策饶有兴味地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