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幸晚笑出声。
王博亭被她这一笑弄得莫名其妙,转头看向她,疑惑皱眉。
周幸晚笑够了,才道:“平常有空就多读书,多看报,别整的自己跟个井底之蛙似的,还觉得自己学识多渊博。”
毫不留情的拆台,拆的王博亭脸色一白,“周小姐,你把话说清楚点,谁是井底之蛙?我怎么就井底之蛙了?”
“季老师13岁高考结束,接连收到国内外三十余所名校的录取通知书,从中选定哈佛,完成七年本硕博连读后,就业四年,破格升为副主任医师。随后被协和以重金聘回国内,担任骨科主任医师,几年前,因为一场医疗纠纷意外受伤,告别手术台,北医高额聘用他为学校大学教授,至今。”
周幸晚看向王博亭已经因为惊讶而无限放大的眼睛,笑了笑,“季老师从高考开始,就是京城医学界的名人了,你但凡看点新闻,今天也不至于说出这些不自量力的话,人家季老师低调,给你几分薄面,你还真就自己打脸充胖子上瘾了?”
王博亭:“……”
刚才牛皮吹得多起劲儿,现在摔得就有多惨。
他脸色变了又变,堪比调色盘。
季沉平常确实不太谈起自己的经历,因为他觉得平平无奇,没必要宣之于口。
但今天周幸晚这么一顿科普,一顿打脸,倒让他看得十分爽快,不免高抬了下巴,王之蔑视的看着王博亭,整得王博亭更加没脸抬头见人了。
他以为自己的高学历在这些嘉宾里顶天了,谁料还有季沉这么一尊佛跟这儿杵着?!
眼看着王博亭成了哑巴,周幸晚笑嘻嘻道:“对了,你刚才说出国后回来要给季老师带吃的?啧,夜长梦多,你有这份心现在就请了吧。”
王博亭:“……”
他还能说什么?
学历、颜值比不过人家了,至少大方上要比得过去吧!
“好,季老师想吃什么?随便点。”王博亭艰难挤出一个笑。
周幸晚又啧了一声,“我跟季老师一道来的,你就请他不请我?未免有点区别对待了吧?”
王博亭咬牙切齿,“你不说你吃了吗?”
“但我没说我吃饱了啊。”周幸晚理直气壮。
王博亭:“……”
“好。”他深吸一口气,保持形象,“你想吃什么?随便点。”
“那我就不客气了。”周幸晚一个招手,叫来服务员,“把你们这儿最贵给我每样来两份现吃,第三份打包,我带回去明天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