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婷儿闻言笑着说道:“那婷儿便预祝皇兄得偿所愿。”
清早,司华遥照常起床去上朝,赵韩青早早地等着,见他过去,连忙跟上,道:“王爷早。”
司华遥瞥了他一眼,来到车辇前站定,道:“时间还早,皇上有时间准备车辇。”
小心思被拆穿,赵韩青不由脸上一热,却没有退缩的打算,道:“真不凑巧,朕的辇车坏了,还未修好,只能委屈王爷与朕同行。”
“辇车坏了?”司华遥挑了挑眉,这种烂借口他怎么可能信,道:“那就委屈皇上步行去奉天殿了。”
司华遥不给赵韩青多说的机会,转身登上了辇车。
赵韩青想要跟上,却被春海拦了下来,道:“皇上小心些,待会儿马车行动起来,冲撞了龙体便不好了。”
赵韩青看着挡在面前的春海,又看看已经放下帘子的辇车,心中不由苦笑,与现在的他来说,武功高强且忠心耿耿的春海,那就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所以心里即便再不情愿,也只得让开前路,让辇车过去。
德辉见状上前说道:“皇上,您看……”
“王爷都说了让朕步行,那便步行吧。”
他都说了辇车坏了,总不能自打自脸吧。
“是,皇上。”德辉自然没什么意见,反正有无辇车,他都得走着。
赵韩青不紧不慢地朝着奉天殿的方向走,随口问道:“听闻三日前,有人私闯摄政王府,可为真?”
德辉怔了怔,随即答道:“奴才也有耳闻,据说王府里不少人被伤,王爷震怒,严令锦衣卫和东厂,限期捉拿贼人。”
赵韩青好奇地问道:“伤了不少人?你可知都有谁受伤了?”
赵韩青虽然有了些许自由,却没有信息来源,这事还是因闹得太大,他才有所听闻。
德辉略一思量,如实答道:“据说伤的是后院里的公子。”
“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去摄政王府撒野?”赵韩青十分好奇。
“这个奴才也不清楚,还请皇上恕罪。”
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做了几十年的内侍,德辉能做到轻松应对。
赵韩青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道:“伤的都是后院里的人,难道说是有人在刻意报复?”
德辉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道:“确有可能。”
“难道是那些人?”赵韩青眉头微皱。
德辉的眼睛闪了闪,道:“皇上猜到那些人是谁?”
赵韩青摇摇头,道:“王爷向来睿智,应该清楚这些人是谁。”
司华遥坐着辇车来到奉天殿,径直走进了小隔间。
春海给司华遥泡了杯茶,道:“王爷怕是要等会儿,皇上是步行过来的。”
司华遥接过茶杯,道:“皇上的辇车真的坏了?”
“奴才不知,不过方才奴才看皇上确实是走着过来的。”
司华遥点点头,喝了口茶水,道:“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消息传来时,已经是深夜,那时司华遥已经睡了,春海并未惊动他,“昨日七殿下被楚国的人带去了四方馆附近的一处宅院,不出王爷所料,殿下确实吃了点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