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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司华遥在发呆,江林有些奇怪,问道:“王爷,您没事吧?”
司华遥回神,有些尴尬地摇摇头,道:“没事。”
“王爷,在您昏睡时,皇上审讯了曹贵人,还杖毙了清荷,将高怀的双腿打断,轰出宫外。”
司华遥微微蹙眉,“这般说来寝殿的四叶草是高怀放的?”
“曹贵人是这般说的,但属下觉得事情并非这般简单。”
“哦,怎么讲?”
“这件事发生的太过奇怪和巧合。”江林整理了一下思绪,继续说道:“既然曹贵人已经准备好动手,为何会遗忘盛放合欢香的荷包?遗忘也就罢了,再让人去取,竟又弄丢了,这太不合常理。还有,为何这一幕会被王爷撞见,又为何王爷到时,皇上并不在寝宫?属下以为这就是有人在布棋,目标便是王爷。”
“昨日本王去寻皇上,是临时起意……”说到这儿,司华遥停了下来,道:“不,是昨日本王见了高阳王后,才要去见皇上,商议齐皇割让山城一事,所以本王的行踪并非不能掌控。只是高阳王与曹贵人又怎会有联系?”
“王爷,曹贵人说是受清荷的鼓动,才想到用此法算计皇上,可如今清荷被皇上下令杖毙,死无对证,根本无法查问。王爷,属下怀疑此事就是皇上授意,皇上杖毙清荷是为了杀人灭口。”
“你说皇上联合高阳王,通过清荷利用曹贵人和高怀,只为算计本王?”司华遥眉头皱紧,内心有些排斥这样的说法,但想到方才看到的那些恐怖画面,他又有些动摇,“若皇上真想杀本王,他完全可以在本王失去理智时动手,可他并没有这么做。”
“王爷,若皇上那时动手,属下定会血洗皇宫,皇上也在劫难逃,所以他并未动手,而是借此损害王爷的身子,这样便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江林就是认准了这件事与赵韩青有关。
“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司华遥沉吟了一会儿,问道:“洪阳去哪儿了?”
“公公唯恐王爷的安全受到威胁,回王府招来了暗卫,还动用了锦衣卫和东厂的番子,现正在布置防卫,如今的皇宫犹如铁桶一块,谁也休想对王爷不利。”
司华遥欣慰地笑了笑,道:“本王身边有你们真是三生有幸!”
林江躬身说道:“王爷言重,能跟随王爷,是属下之幸!”
“皇上现在何处?”
“在寝殿休息。”
“曹贵妃呢?”
“被看管在偏殿。”
“那高怀呢?”
“被洪阳公公安置在冷宫中。”
“把两人都带来,本王要亲自审问。”
“属下这就去。”
林江躬身退出殿外,正巧遇到洪阳,打招呼道:“公公回来了,王爷让我去带曹贵人和高怀过来问话。”
“你去带高怀,咱家让小方子去带曹贵人。”
“好。”林江没在多说,大步朝着冷宫而去。
章进随着洪阳进了寝殿,见司华遥下了床,连忙上前,道:“王爷怎么下床了,您现在需卧床静养。”
“无妨,倒杯水而已。”
章进上前扶住了他的手臂,自顾自地说道:“您刚退烧,身子正是虚的时候,您若有什么吩咐,直接说便可,草民来做。”
司华遥知道他是在意自己的身子,虽有些无奈,却也没有多说什么,照他的意思,重新躺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