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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三喜说话,曹琴率先开了口,道:“劳烦三喜公公借一步说话。”
三喜一怔,随即点了点头,和曹琴一起去了茶水间。
“曹公公找咱家有事?”
曹琴将手里的托盘放到一边,来到门口探头看了看,确定无人后,将房门关上。
来到三喜身边,他小声说道:“公公,你可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摄政王突然下令,让咱家过来送牌子?”
“不知。”三喜摇摇头,轻声说道:“王爷的心思岂是我等能揣测的,咱们只需做好自己的分内事便好。”
曹琴心里一凛,连忙说道:“公公,咱家没别的意思,只是不想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还请公公指点一二。”
三喜沉吟片刻,提醒道:“最近王爷对皇上的态度有所不同,咱家虽不知是何原因,但王爷定有用意,咱们只需按命令行事,多听多看少说便可。”
曹琴一怔,随即问道:“王爷对皇上的态度有何不同?”
“王爷已有月余未曾进宫,春海公公每日会将奏折先送乾坤殿过目,皇上批阅后,再送到摄政王府。这是咱俩能说的。”
曹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多谢公公提点,咱家感激不尽。”
“曹公公客气。咱家还得当值,就不陪曹公公了。”
“是是是,公公请便。”
三喜刚来到殿门前,就听到赵韩青召唤的声音,连忙走了进去,躬身说道:“奴才在。”
“去哪儿了?朕叫了半晌,也不应声,朕看你根本没把朕放在眼里!”
三喜闻言心里一紧,连忙跪倒在地,道:“皇上恕罪,奴才失职。”
赵韩青的脸色漆黑如墨,道:“去领二十板子!”
三喜怔了怔,心里不由一阵苦笑,道:“是,奴才领命。”
三喜起身,退出乾坤殿,没想到竟天降横祸,落到自己头上,他还真是冤得很。
看着紧闭的殿门,赵韩青心里的火无处发泄,拿起桌上的东西就往地上扔。他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发这么大的火,就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殿外的人听着里面噼里啪啦的脆响声,不禁一阵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地在外侍候着。
司华遥刚吃完晚饭,正准备看赵韩青送来的奏折,春海突然走了进来,躬身说道:“王爷,方才宫中来报,三喜被皇上处罚,打了二十板子。”
司华遥微微皱眉,道:“可知为何?”
春海如实答道:“好似因为王爷让敬事房的人给皇上送牌子,皇上因此发了好大的火,曹琴心生疑虑,便拉着三喜询问情况,一时没听到皇上的召唤,便被罚了二十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