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表现的太好了,让我舍不得放你走。”他恶意的啃咬她的唇瓣,芳甜的滋味让他爱不释手。
“你啊,真是天生适合当情妇的料。”他低声道,大掌掀起胸罩,低头攫住一只红嫩,狂浪的品尝。
他一句无心的话,令她瞬间跌到地狱。
咬紧唇瓣,她难堪的闭上眼,滚烫的泪水依旧倔强的不肯落下。
“你的乳头真美,这么粉嫩,真让人想一尝再尝。”他煽情的舔舐,舌尖来回扫弄着挺立的蓓蕾,一次又一次的逗着、舔着,直教人发疯,而薄唇甚至吐着令人羞耻的浪语。
“啊!”她猛地倒抽口气,敏感的身子因他的爱抚有了反应,她竟推不开他的手,甚至羞耻的想要更多的激情。
“闭嘴……”她难耐地低吟,想抗拒他,却又渴望他,如此矛盾的心理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你简直是上帝特地打造给我萨森。莫特森的女人!”他低哑的道,蓝眸蕴藏着炽烈的欲望。
“我不是……不是……”她轻泣着,抵挡不了情欲的诱惑,让她快发疯了。
她不是任何男人的玩物,她是花彩玺,坚忍不拔,独立自主,即使不依靠任何男人也能坚强活下去,那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花彩玺!
她不是萨森。莫特森的玩物……不是、不是……
下腹鼓胀的欲火几欲爆发,他粗鲁的褪去她的长裤,连包裹住女性幽密处的蕾丝内裤都懒得脱,掏出火热的硬物,拉开遮住诱人花径入口的那片布料,急躁的挺进紧窒的花径,完完全全的充满她。
她绝望的睁着泪眼,在两人结合的瞬间,压抑不了的娇啼冲口而出,心头却喊着疼,早已鲜血淋漓。
“把我吸得这么紧,你还想抗拒吗?”他激烈的撞击着,粗鲁且恣意妄为,嘴里说着令女人心碎的浪语,却一点也不自知。
“你闭嘴……”她哽咽的低语,晶莹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滴滴坠入耳鬓。
这是第一次,她在他面前落了泪。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萨森,莫特森伸手拭去她不断滑落的泪水,心底升起一阵慌,但他却不愿意去猜测没有她的明天,有多可怕。
于是他更用力的冲撞她、进入她、占有她,仿佛要将她完完全全烙印上自己的专属标章,更要她永远也忘不掉他!
可惜的是,这男人永远都不懂她的痛。
他只懂得掠夺他想要的,却不曾正视她的心到底有多痛。
她氤氲的水眸,微启的红唇,神情迷乱的模样,一再的挑起男人征服的欲望。
“你真让我疯狂!”
他想永远紧紧抱着这个女人,让她臣服于他的身下、他的世界,为他而生,为他而活!
在这个宁静的桃花村中,大多数是早期红砖建筑的三合院为主的住家,而在一堆平房中,有条婉蜒的小路,若往里头走约两百公尺,便会看到一间两层楼高的屋子。
两层楼高的透天厝,约莫只有二十坪左右,大门外头挂着一个招牌,写着“毛线专卖店”,一目了然的店名,谁都知道在做什么生意。
每当中午店门一开,附近的婆婆妈妈总喜欢到店里来,互相切磋手艺,研究织出的围巾、背心、手套等等的花色或织法,什么样的织法适合什么样的花样,总之,这里是附近的女人家们最喜欢来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