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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忱不想承认自己醋了,但还是忍不住问道:“我爸,刚刚和你在外面说了什么?”
季早星愣了一下。
刚刚白总叫住了自己,但并没有跟自己谈生意上的事,而是问最近生活方面有没有什么困难。
云忱若是不问,他还没觉得不对劲。
可现在想想,那神情,像极了一个长辈关心小辈,而不是上级关心下属……
季早星怕再刺激到云忱,于是胡编乱造道:“白总问了我很多关于你的事情,他说他那通电话是他太冲动了,并不是他的本意。”
云忱听着季早星的话,一直紧蹙的眉心竟然慢慢舒展开来了。
日光落进云忱眼底,反射出里头的期冀和欣喜。
那双星眸潋滟,给云忱苍白的面容增添了许多神采:“真的吗?”
季早星看着他,忽地就想起自己那天拎回来的鳞片。
眼前这个人。
即使不用把鳞片贴在身上,就已经明媚到令人移不开眼……
季早星摸摸他的脸颊,帮他把座椅往后调,亲了下他薄薄的嘴唇:“真的。睡一会儿,一会儿就到家了。”
车子到了公寓楼下,季早星把云忱叫醒,两个人一块回了他们的小家。
季早星让云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自己则去厨房做饭。
云忱对电视并不太感兴趣,便想去厨房帮忙。
他走在客厅时,觉得阳光有些暗,就过去拉开窗帘。
窗帘一拉开,一道密密麻麻的铁丝网出现在云忱面前,看起来压抑极了。
云忱皱眉,但也没太当回事,对厨房里的季早星道:“什么时候装了防盗窗?”
季早星切菜的手顿了下,掩去一抹兴奋神色,装作委屈道:“谁知道什么人在监视着咱们,装个防盗窗不好吗?”
原来是这样。
季早星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那件事还是给他带来了困扰对吗?
云忱抿了下唇,从背后抱了季早星:“抱歉。”
季早星揪起一个洗好的杨梅塞进云忱嘴里,笑着道:“你要是觉得抱歉,就去看看我袋子里的那件衣服?”
云忱啊了一声:“什么衣服。”
季早星:“算了算了,你肯定不喜欢的,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演完这一出,云忱就被推出了厨房。
季早星太了解云忱了。
果然,中午吃完饭,他就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小人鱼。
季早星抱起人就把他泡进了浴缸里。
等云忱腿软的站都站不起来的时候,季早星手在水底抄起他的膝弯,鳞片将水面映射的波光粼粼,他的心也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云忱趴在他肩膀上,羞耻地将脸偏向一边,道:“这是最后一次了。”
季早星没回答,手里的红酒瓶塞掠过那些鳞片,最后堵住了云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