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是这里吗”夜澜跟着指示到底指
定地点,又确认了一遍。
金玲肯定的点头,满目期待。
“哦,那我开挖了。”说罢,她双手扬起锄头,往地上凿。
一开始还不太熟练,差点挖到腿,经过小花小草两姐妹的指导,她终于掌握了要领,挖的得心应手了起来。
想不到她夜澜有一天也要沦落到这一步,想想曾经锦衣玉食,鲜衣怒马的日子,再此情此景
生活多艰,且行且珍惜。
锄头不紧不慢的挥着,夜澜的额上也出了一些汗,随着她用力滴落地上。
阿飘和五只躲在树荫下,五只都蹲在地上,就他挂在树枝上,托腮着她,觉得她好迷人,清新脱俗不做作。
“小道士,你头上的洞呢”阿飘盯了她老半天,终于发现了不对,她前两天额头破了个茶杯大的洞,现在怎么连个疤都没有了
夜澜顶着上午暖和的太阳,“呼哧呼哧”喘着气,没搭理他。
她额头上的洞,在她去梳洗的时候,就已经好了。他到现在才发现,也是够迟钝的。
当时阿飘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她“曼妙”的身姿上,光顾着害羞去了,哪里注意得到这种不重要的
事。
“喂,小道士”夜澜不搭理他,阿飘就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你的疤呢你的洞呢怎么消失的呀”
夜澜停下挖地的动作,直起腰,撑着锄头柄端,捶了捶腰,斜他一眼“别逼逼,啰嗦。”
阿飘被训斥了,有点不开心。
他只说了两句话,她就骂他,太可恶了
“哼,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他郁闷的将腰带抽出来,挂到树上,打了一个结,将脑袋挂进去,学着上吊的人挣扎几下,然后荡来荡去。
树下,目睹全程的翠云嘴角抽了好几下。
小草怕得罪他,没敢说得大声,和翠云说悄悄话,指了指脑袋“他是不是这里有问题”
翠云赞同的点点头“应该是,你没见无忧道长都不理他吗。”
自从夜澜暴露了她的职业,她们就自动换了称呼,尊称她为无忧道长。
这世上,还没出现过女道士,所以即便夜澜能见鬼,她们也没往那方面想。
还是金玲去碰她的铜钱剑,被剑气所伤,她说了,其他人才知道。
“你们说得再小声,我都听得见。”阿飘指了指耳朵,把他当聋子吗
翠云和小草说人闲话,被当场抓包,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