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工作时间不费力思考的袁安卿罕见地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头。
其?实袁安卿觉得自己态度还行,只是浊那个可怜巴巴的样子稍微有些反应过度了。
也不能说反应过度,浊可能真?应付不来这种交流。
毕竟浊没有经验,所以袁安卿觉得自己还得好好跟浊聊一聊这些问题。
“你居然没吃早饭!你有胃病诶!”
浊打断了袁安卿即将脱口而出话?,“你怎么总忘记你有胃病?你以前胃出血过!”
“这个我清楚,但最近我的胃病没怎么犯了。”
袁安卿揉揉额头,他的思维被浊给打乱了。
“胃病是要养的!!”
浊觉得袁安卿对自己的身体太不负责了,这样他怎么能健健康康地活到六百多岁?
“我知道,只是今天破例。”
袁安卿试图将话?题拉回来。
“不能破例,有一就有二,你这种思想就很有问题。”
浊不依不饶。
袁安卿:“啧。”
刚还盛气凌人的浊立马就萎了下去,挺直的背脊缩了起来,尾巴也下意识地圈住了自己的身体。
袁安卿想要抱怨的话?又被堵在喉头了。
他应付不了这样的浊,他总觉得这种姿态的浊像是被他虐待过一样,畏畏缩缩,浊那种源自灵魂的超强自信像是凭空消失了似的。
“我不是对你有意见。”
袁安卿相当无奈。
“有意见也没用。”
浊小声嘟囔,“因为我是正确的。”
他是对的他怕什么?
袁安卿:……
他错了,浊那种源自灵魂的自信从未消失过:“是我昨天的态度对你打击太大了吗?”
“我知道你是情绪出了问题。”
浊看?着袁安卿的眼瞳。
“你知道为什么你还这样?”
袁安卿指着浊的尾巴。
浊没法给袁安卿一个合理的解释,所以他只能拿出万能的应对策略:“你管我?”
袁安卿无奈:“你确定你没问题?”
“绝对没有。”
浊迅速爬下床,“我们要一起做午饭,你不能再拖了。”
“冰箱里没菜,咱们今天点外卖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