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米多高的男人,怎么也跟柔弱沾不上边。
现在这场景就?像是一只小博美犬绑架了一只五百多斤的大老虎。
大老虎再怎么呜咽都无法让人信服。
因为大老虎瑟瑟发抖的哽咽声都比小博美的威胁吼叫要更加恐怖。
“你要对我做什么!”
浊可怜巴巴地看着郑晓岸。
被?拽得左摇右晃的郑晓岸终于反应了过来。
祂的劣等分化不是外放的,祂的力量没有尝试诱发他人的欲望,反而更像是把祂自己困在了其中。
这个结果肯定?不是那?些组织想?要的,郑晓岸对他们来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品。
郑晓岸表情有些空洞,祂观察了浊好一会才把浊给认出来:“妈?”
“我是男性诶!”
浊拍开郑晓岸的手,“哪有我这样?的妈啊!”
浊依旧坚持他硬汉的人设,而且他觉得一般母亲不会长成他这样?。
“那?爸?”
郑晓岸立刻改口,祂轻轻抚摸自己被?拍红的手背,“你是我爸爸吗?”
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看向了袁安卿。
郑晓岸也看向了袁安卿:“大爸!”
“诶?!祂脑子很好诶!”
浊惊诧,他没想?到郑晓岸还记得自己和袁安卿的关系袁安卿走上前,伸手放在郑晓岸的额头上,郑晓岸没有反抗。
“没有什么大问题。”
袁安卿感?觉郑晓岸的欲望还挺浮于表面的。毕竟祂的母体是怀上祂之后才被?感?染的,之前的欲望不稳定?只是因为祂并不算是纯正的二?代劣分化体,“不需要重新构筑人格,想?办法让祂清醒过来就?行了。”
“或者缓个两三天,祂自己也能好。”
袁安卿松开手,他蹲下身与郑晓岸对视,“浊是个男性,如果他是你爸爸,我也是你爸爸,那?你是怎么来的呢?”
“我二?爸不是人。”
郑晓岸解释,“我是卵生的。”
“他是男性,男性不会下蛋。”
袁安卿纠正郑晓岸。
“为什么?这世?上都没有跟我二?爸同族的人。”
郑晓岸歪头,“怎么就?知道我二?爸不会下蛋了?”
“说教不管用。”
袁安卿起身,“只能等祂自己好了。”
浊没有回答。
“浊?”
袁安卿喊了一声。
“啊?哦哦哦。”
浊反应了过来,“那?问题不大。”
“你在想?什么?”
袁安卿问他。
浊愣住,随后眼神飘忽,袁安卿见状立刻明白过来:“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