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朱七七想明白,就见王怜花的左手突然一松,任凭白飞飞跌倒在地。而他自己上前将何红药一把揽住,脚下施展轻功,大笑着转身而去。
众人眼瞧着王怜花扬长而去,俱是咬牙切齿。
朱七七更是顿足道:“我恨……我好恨。”
沈浪微笑道:“你也莫要气愤,我既能捉住他一次,便能捉住两次。”
朱七七:“但愿……”她语气一顿,突然惊呼道:“哎呀,不好,我那耳环他可曾还给你?”
怎么可能还了?沈浪根本不知道王怜花夺了那对耳环。
兜里揣着那价值“七十万两黄金”的耳环,揽着何红药的纤腰,疾奔在山林间,虽然寒风刮在脸上有点疼,但抵不住王怜花此刻的心情好,他甚至想哼歌。
“够远了,放开我。”何红药突然冷冷开口,在王怜花看来,这句冷冰冰的话实在有些煞风景。
“啊呀呀,他们万一追上来怎么办。”手下那温软的触感无比好,他怎么舍得松手。
“沈浪说不会追你。”何红药道。
“他的话怎么能信?”王怜花笑嘻嘻道,反正他就是不松手。
何红药眯了眯眼,忽然出手在王怜花手臂上狠狠一拧,道:“你松不松手!”
王怜花大声呼痛,脚下慢了下来,瞥了何红药一眼,悻悻地松开手,哼道:“没良心的女人。”
何红药却指着王怜花左腕那颗红珠道:“要不是它的缘故,我才不会跟着你!”
王怜花揉手臂的动作一顿,他盯着何红药,恶声恶气道:“如果不是没办法,你是不是就跟着金无望跑了?”
闻言,何红药觉得很莫名其妙:“关金无望什么事?”
王怜花冷冷道:“你自己心里清楚!”没了一个夏雪宜,还有一个金无望,哼!
何红药更加一头雾水:“我不清楚。”
王怜花咬牙,恶狠狠地瞪着她道:“反正,你就是不想跟着我,是不是!”
“是。”何红药点头。
王怜花握拳,恨恨道:“为什么?”
何红药扳着指头数:“你喜欢骗人,喜欢捉弄我,喜欢占便宜,喜欢害人,喜欢看别人痛苦……反正你没什么好的。”
王怜花一噎,随即冷笑道:“琴棋书画﹑丝竹弹唱﹑飞鹰走狗﹑医卜星相﹑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花样,我无一不通,无一不精,女子若嫁了我,那便没有一刻会觉得无聊。况且,无论喜欢的是何种男子,是老是少,我‘千面公子’都可做那般模样,任何女子,若嫁了我,便有如嫁了数十个丈夫一般,这是何等的福气。你倒说说,我好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