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的解释!你走,回你们的太逆去,不要管太沧的事情。”
阿锤看着声嘶力竭的齐大河,猛地握住节杖向他的胸口点去。
齐大河飞身出去,从地上爬起来,喊道:“我是太沧的大执政官,你居然敢打我?”
“我又不是没打过!”阿锤握着节杖向他走来。
院外的侍卫听到声音,纷纷冲了进来,将阿锤围住。
齐大河夺过一个侍卫的剑,呵斥道:“你们都出去。”
阿锤看他拿着剑,笑道:“来,让我看看这几年你别的能耐有没有长进。”
齐大河挥剑冲向阿锤,阿锤一下将剑挑飞,抡起节杖猛抽齐大河。
“别打了!”
齐家的女眷出了屋子,看着猛揍齐大河的阿锤哭喊着,纷纷上前去扯拽阿锤。
阿锤挥着节杖,将女眷们拨开,继续狂揍齐大河。
一只鸡的时间,阿锤终于听了下来,他的脸上、身上多了一道道抓痕,那是齐家女眷留下的。齐大河则鼻青脸肿,躺在地上起不来身。
阿锤拎着齐大河,将他甩在摇椅上。齐家的女眷都围在摇椅旁,咒骂着阿锤。
“还恨不恨了?”阿锤问道。
“恨,恨,恨!”齐大河有气无力道。
阿锤举起节杖还要打,齐家女眷忙拦住阿锤,将齐大河挡在身后。
“让开。”齐大河道。
齐家女眷侧身,露出齐大河,但没有从他身前走开,各个对阿锤怒目而视,一副要拼命的样子。
“你让他离开太沧,只要他离开太沧,我一定不会再为难他。”
“好。”
阿锤没再多说,转身出了院子,回到乔家。
“你这是怎么弄的?”乔泊看到他满身的抓痕问道。
“打了一架,被齐家的娘们抓的。”
姩看着他身上的抓痕,脸上露出笑意。
“谈就谈嘛,打什么架。”乔泊道。
“他说了,不再为难你了,不过要你离开太沧。”
乔泊正在倒酒的手顿了一下,随即继续倒着酒,道:“离开就离开吧,不如我就去锤隐湾和你做个伴怎么样。”
阿锤开心笑道:“那是最好,这回清理礁石的速度还能快一些。”
“什么?”
“没什么。”阿锤将话遮过去,“不知道霓儿和姩愿不愿意去。”
乔泊看向二女。
“泊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先吃饭吧,这次去太逆还可以让曦为霓儿治疗一下,大祭司和玉留下的伤还没有好。”
乔泊招呼着,似乎对离开太沧不太在意。席间,他频频举杯,这一夜,他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