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淮的愤怒僵在脸上。
听到这些话,诧异的眼神看向乔歆月。
五年前的事都翻出来了,这还走司法程序起诉,足以可见阮家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乔歆月整个人颓然,心底绷得紧紧的那根弦,触不及防就断了。
她是做梦也没想到,最后推她掉下悬崖的,是阮家。
“我能问问,是谁起诉的吗?是至亲吗?有资格吗?”她能想到的,就只有南谨最近在帝都,能做出这种事了。
如果是他,她也就认了。
但舅舅只要回国,她就还有转机……
“阮敏华阮先生。”
“……”
警笛声呼啸。
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走。
寒冬凛冽,院子里昏暗的灯光,驱不散落寞和压抑。
陆凌菲飙车赶回来的时候,只看到自家哥哥坐在台阶上,看着院子里的方向逐渐失神。
她快步下车跑过来,伸长脖子往屋里看了看,“乔歆月被带走了?”
陆景淮穿着单薄的毛衣,踏着拖鞋,坐在地上有些狼狈。
“哥,你该不会动真心了吧?那女人自私自利,狼心狗肺,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对这种人动情,最后不会有好下场的。”
“菲菲。”
陆景淮突然出声。
可能坐久了,嗓音有些哑,“有些东西不能看表面,要接触了,才能真正了解。”
陆凌菲瞪大眼,满脸震惊。
不会吧。
哥哥这是来真的啊?
“我以前从来不知道,家人之间,可以偏袒到如此地步。”
“???”
陆凌菲一头雾水。
本以为陆景淮是在为乔歆月伤心,担心他满腔真心错误,还准备再劝,就听见他缓声开口——
“押错了人,我从一开始就输了。幸好为时不晚,我还有补救的机会。”
“哥,你什么意思啊?到底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