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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梨子……”
“唔……还要考我吗?”
“不了不了……”满面通红……呜,到底最终被折磨的是谁?
“还有问题吗?”话语里夹着吸吮的声音。
“没了没了……”扭来扭去,腰肢向前挺动追逐他的手指……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有力的握住她的腰,沉稳的压向自己……
如同黑色的火焰贯穿全身,两人同声的呻吟连纠缠的吻也封锁不住。身体里被猝然撑涨的感觉,抚在背上的手掌的温度和摩擦,从未体会过的姿势带来的全新触感,使她全身完全失去了力道,只依靠漓手臂的力量和身体的耸动,就撞击到了灵魂深处。她好像溺水的人,喘不过气来,随着波涛在涨落。又如风雨中的海棠,枝叶四散、分崩离析,毫无招架的能力。
细胞一个接一个依次燃烧,她渐渐由被动变成主动,凭借自己腰身的摇摆贪婪索取,直到极限的快乐席卷全身,白色的光芒掠过脑际,不停的颤抖着,晕眩和舒畅将她包围……
漓将她软绵绵的身体从泉中抱出,径直抱到暖玉床上,手和唇吻温情款款的游走,很快就将那尚未完全平的感觉重新燃烧了起来。呜,都不给她时间喘息的!报复,这是名符其实赤果果的报复!……
他专注又沉迷,像要把彼此刻进生命里一样,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的要她。
被甩的橙子
被“报复”了数次后,某橙就像一滩水一样化在石床上,捧也捧不起来了。漓将辟水兽洗好晒干的衣裙拿进来,很贴心的给她穿上,一面拿着她软绵绵的胳膊伸袖子,脸上掩不住一个坏笑浮出来。
某橙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哎,这衣服好像破的更厉害了。她的脑海里浮现出辟水兽拿小蹄子和牙齿猛甩衣服的情形……看来它不太适合洗衣服这份工作。透过衣上的破洞,看到自己胸前一片红红紫紫沦丧的印子。
虽然动不了,瞪眼还是能的!凶巴巴道:“哼!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低头,看到自己胸前破碎的衣襟处露出的暧昧痕迹,非但没像她那样生气,反而笑的更深了。
哎……败给他了……
就连晚餐的鱼都是漓烤的,更有甚者,就连出去吃鱼,也是由他抱出去的……她也不想让伤员做家务啊,没办法,她实在是走不成路了。哎?不是说这种事男生会比较累吗?为什么到最后趴下的是她,而不是身上带着伤的梨子呢?!没天理!——某女心中悲愤的控诉。
懒懒倚在他的怀中,任他像喂猫一样,把剔净刺的鱼肉喂到她的嘴巴里。夜渐渐降临,黑暗中的山谷静谧幽深,只有火堆发出毕毕剥剥的浅唱。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额上,谁都没有说话,享受这静静相依的一刻。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声音如轻淡的风一般传来:“这个山谷中,没有猛兽,你不要害怕。”
橙子抿嘴笑了:“你陪着我,有怪兽我也不害怕。”
他没有被她逗笑,声音里忽然浸入了淡淡的忧伤:“如果……我不在,你也不要害怕。”
她忽然听出了什么,惊疑的抬头看他的脸,他的拇指却已在她的眉上轻轻抚过,一阵重重的睡意顿时袭上额头,她努力抵抗着困倦,睁大眼睛,惊慌的嗫嚅出一声:“梨子……”
“这是个小小的催眠术,只会让你睡一觉,醒来时不会觉得不舒服。我的法力已恢复了一半,必须回到临渊海了,那里局势不明,对你来说太危险,我不能带你一起去。锁雾谷很安全,除了我没人知道,你安心待在这里,等局势稳定了,我就回来接你。辟水兽留下与你作伴。我会令它三个月内不准带你出谷。三个月,最久三个月,如果我没来,你就去找我……只要我活着,就一定要找到我……不准不要我,你答应过我的。”
他的唇柔软的落下,贴在她的上,久久不分开。
她已被睡意抓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渐渐模糊的意识在呐喊:不准、不准、不准丢下我……眼角滑落一滴泪,彻底沉入深深的睡眠。
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的早晨。她在空荡荡的暖玉床上睁开眼睛,手四处乱摸,希望摸到身边还有一个人,希望那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然而只有她自己,真的只剩了她一个人。她跳下床,抬脚奔向洞外,大声喊着“梨子,梨子”……直喊到泪如雨下,也只有满谷空荡荡的阳光。她抱着膝,坐倒在地上,脸埋进臂弯中呜咽个不停。
“死梨子,口口声声说什么不准不要他,不准丢下他,还不是丢下我不管了,臭梨子……”
想到他伤未全好,法力也没有完全恢复,这一去危机重重,安危难测,心烈烈的揪痛起来。“呜……不该这样的,我们应该在一起,不管是不是有危险,都得一起面对,都不应该分开的。我有事的时候你知道陪着我,怎么你有事的时候,就不知道我也想陪着你了呢……自私!以为这样就是对我好吗?不是!不是!我不喜欢这样!不喜欢!呜……”
身侧被轻轻的拱了一下。抬起泪眼,看到绿汪汪的辟水兽,它破天荒的没有见到她就来踩她的脚,金色眼睛中居然带着一丝温柔,喉咙里发出安慰的噜噜声。
她的眼睛一亮,眼泪一甩,魔爪一探,揪住了它颈子上的金毛……
“小辟辟!快带我去临渊海呀!”
辟水兽痛得嗷呜一声怪叫,一抬前脚踹在她的胸口,将她滴溜溜踹出好远,然后愤怒的喷着鼻息。她顾不上痛,不折不挠又朝它爬回去:“小辟辟,带我出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