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先回去吧,劳烦殿下让徐缙过来接臣……”
话没说完就见萧则绪蹲下身,拍了拍自己肩膀。
“上来,孤背你。”
“殿下,这于理不合,臣怎么能……”
萧则绪才不听他废话连篇,他重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夏寒青,忽然长臂一捞,直接将夏寒青抱起来。
“殿下……不可!”
“别乱动!孤说过不喜欢说第二遍,再乱动把你丢下去。”
萧则绪掂了惦他,手上力气加重,禁锢着夏寒青。
“要不殿下还是背着臣吧。”
这样抱着太容易惹人非议了。
夏寒青双手捂着脸,总觉得没脸见人了,自己怎么能躺在殿下怀里。
萧则绪莞尔轻笑,“后悔了?晚了。”
欺负夏寒青果然令人心情愉悦!
“殿下,求你了。”
夏寒青扯了扯他胸前的衣襟,他实在不想这幅样子面对徐缙徐绥二人,定会被军营那些人笑死。
萧则绪这才转抱为背,夏寒青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将头轻轻靠在肩上,幽幽的药香沁入鼻尖,烧得夏寒青整张脸都发烫。
“殿下是什么时候……”
变好了?
夏寒青想起从前的相处,总觉得一点一滴都有神志清醒的存在,那些事尴尬的他恨不得快马加鞭回到西北,此生不进皇城。
“那你是何时猜到孤已清醒呢?”
以夏寒青的心思不可能看不出来,想来是陪他演戏罢了。
夏寒青抿唇,“若非殿下,听澜姑娘想必不会同臣讲话。”
听澜是萧则绪的近身之人,除了萧则绪的话谁也不听,怎么可能会帮他?
从听澜将端王的玉佩送到他手边时,他便有所怀疑,只是殿下有时确实呆呆的,他一直不敢确定,也愿意自欺欺人。
萧则绪笑笑,故意道:“偶尔会好,有时还是会不清醒,洞房花烛夜就醒来见你意图不轨。”
夏寒青沉默,难怪殿下有时说话呆萌,有时却眼底明亮。
他脸色通红,尴尬中又急忙解释道:“殿下,臣洞房时……臣不知、臣只当殿下是臣的妻子……”
若早知如此,他万万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