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看表嫂少言,生怕有些误会闷在心里,影响夫妻感情,有什么话当面说清楚最好。”
言茵茵也担心因为她的事情导致夏寒青误会,便是罪过。
“表哥一直这样吗?时而清醒,时而……”
言茵茵没有继续往下讲。
夏寒青嗯了一声。
具体情况他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会清醒,只能靠主观判断到底是正常的殿下,还是乖巧的殿下。
茵茵继续道:“陛下忌惮言家,担心言家去父留子,挟天子令诸侯,听说言家出事不久,陛下便下诏以莫须有的罪名废了表哥的太子之位,我原本还担心以表哥的傲气会以死谢罪以证清白,幸好……他还活着。”
她松了一口气,视线落在萧则绪身上,恍然间对方动了动在夏寒青身上寻了个更舒服的位置,雪白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
只是脖子侧一道浅浅的疤痕也同样映入眼帘。
言茵茵一怔。
夏寒青抬手扶着萧则绪的头,让他安心沉睡。
末了,马车内才响起夏寒青坚定且从容的声音,“殿下今朝蛰伏,来日必登凌霄。”
言茵茵微微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看来表哥和夏将军早就达成共识了。
忽然马车一绊,车内的人晃动,夏寒青没扶住。
萧则绪的头急速下坠,他猛地清醒了一下,夏寒青立刻抱住他,轻轻哄了一声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继续睡。
然而萧则绪已经不想靠在肩上了,他调转了个方向,干脆身子一斜,躺在夏寒青腿上。
夏寒青身体一僵,任由那人在腿上蹭了蹭,只觉得马车内空气闷热,叫人喘不过气来,就连浑身的血液流速都变得快了些,他想开窗透透气,却又不敢乱动惊扰殿下清梦。
萧则绪寻了舒服的位置,这才满意地继续睡。
面色朝里,手搂住夏寒青的腰缠的结结实实,这样就不会掉下去啦!
昏昏沉沉、半梦半醒他就感觉到有什么人在戳他的额头,让人很不舒服。
大胆!谁如此放肆!
萧则绪感觉到自己被人往外搬了搬,有什么衣物隔在他和夏寒青之间,他很不悦!继续往前蹭!
他又感觉到了什么,迷迷糊糊中好似猜到,萧则绪猛地坐起来,表情诡异。
夏寒青乖乖地坐在一旁,手里抱着一团斗篷盖在腿上,垂着头耳根子泛红,看起来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
四目相对,整个马车内充斥着一股莫名尴尬。
萧则绪张口气道:“你再……”
戳一下试试,孤晚上一定戳回去!
满口骚话在看到对面姑娘的满脸好奇后全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