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很疼,疼得生理反应都恢复了沉寂。
喘息急促,梁川甚至没有片刻喘息的机会,身后的人开始了直达灵魂深度的开拓。
暴雨落下,天摇地动,柔嫩的花瓣绽放,温顺地承接着暴雨,然后是花瓣凋零,花浆四渐。
磨砂的浴室门,剪影纠缠着,暧昧的喘息不时流泄出来,让人红了脸。
从站立,到跪趴,越来越狂野,也越来越让人无法直视。
但是没有求饶声,只有偶尔流泄出来的,压抑不住的啜泣声。
…
不知道多久平息之后,浴室里又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雾气朦胧,散尽是可以看到两个人坐在浴缸里,两个成年男人,实在过于挤了,梁川只能卧在安嘉的怀里。
眼睛还是红的,脸色似乎也被水蒸气蒸得红润。
梁川给他涂上沫浴露,温柔地清洗着,和刚刚的人完全判若两人。
“梁叔,一会重新煮碗粥吧。”安嘉低声询问。
现在坐着,无疑对梁川是一种折磨,那处,火辣辣地疼,疼得钻心。
“好。”他皱着眉,唇角,忍不住流泄出了呻吟声,但仍然温柔着语气,回了那声好。
“对不起梁叔,我只顾自己的感受了。”水冲洗掉泡沫下的身体,到处都是斑驳的青紫痕迹。
“你…第一次,没事。”
“梁叔,你真的好体贴。”梁川抬手拢住梁川,两个人肌体紧贴,安嘉下巴靠在梁川的肩上,亲吻了一下,“是不是我做什么,梁叔都会给我啊。”
“是。”
安嘉很开心地笑出声,他们拥抱着,彼此的心跳,清晰可闻。
梁川放松地将后背交给了他,闭上眼睛,转了话题,“快过年了。”
“是啊,快过年了。”两个人脸贴脸蹭了蹭,“梁叔,自从遇见您以后,我一直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
“我想把您关起来,剥光您的衣服,为您戴上刻有我名字的项圈,牵上锁链,关在房间里,你那里也不能离开,只能在我的身边,跪在我的脚下,卑微地喊我主人,祈求着我的爱。”安嘉用一种,带着笑的,悠然的语气说出一件,其实让人后背发麻的事,“您什么都会失去,什么都没有,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梁家家主,我做什么,你都无力反抗,都只能臣服,啊…也就是说,只能我强迫你做任何一件,你不愿意做的事。”他说着,甚至还把玩起了梁川的手指。
真好看的一双手啊,皮相与骨相都是极佳的,像精致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