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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无法归返处－其三十五（第3页）
即使失去了也与分割开，即使愿头也始终未曾走远。憎恨也好、追忆也好、愤怒也好、舍也好……那些东西早成他血，支撑着他苟延残喘如今。
只白谦明白。
他什都可以做，唯独能再继续留恋。
即使再留恋，个地方也成他无法归返地方。里什都了。他要见，也会等着他去。留恋就想头，而白谦决心择手段地前进。
“再多问一句。现在里和真实世界，什区别吗？”
“敬死了。”
白谦缓慢地把那几个字从牙里吐出。
“吗，吗……”
毛用沉重语调重复，然他迟疑着问：“你，想好选哪一边了吗？”
“毛。”
白谦偏过头去看他。
“本一个选择题。”
上半句和下半句间沉寂让觉得仿佛一个世纪那长。
“哈哈哈，对。选择题。”
毛落寞地笑着。
“白谦，到底应该做才能帮你。”
他语调复以往轻佻，而变成了一种白谦从未见识过&xeoo觉得理应如此，绝望而窒息嗓音。
“看见你，时候会想。如果每个生下都自己注定使命话，你样，该去向何处？如果每个都能被另一个治愈话，你身上伤痕，谁能够抚平？”
“谁知道呢。能容纳种逆子地方，真存在吗？”
白谦用同样笑答他。
“而且，你又什道理非要帮。毕竟们一类……对。”
“……们一类。”
毛点头应，冒着微弱光烟头大幅度颤抖。
“至少想帮你做点什。”
“那什关系呢，毛。”
白谦把手搭在他那抖得像样子肩膀上。
“只看着什错呢？两条互相张望&xeoo无法交集平行线，一条断裂了，另一条即使什都能阻止也错……毛，你错。”
黑得让意识迟钝夜里，只无力而悲伤可怕氛围在两间互相传导。
最，毛烟掉了。他以近似惧怕又更像崩溃语气说：
“白谦，假如你想留下，会怪你。”
那种事，当然知道。
但，时候到了。
白谦以只自己能听见声音呢喃，在轻易把他吞黑暗中留给毛一个颤抖道别。
“谢谢你，毛。过份美梦……该结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