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过脸去躲他的吻,却被他捉住手,向下按去。
“你也可以摸摸我的。”
野兽一般的暗示,在她手中跳了跳,与她问好。
黛争想缩回去,可手被他攒的紧。
他双眸中带着沉郁的示意,“黛争,也不是非要那处。”
那个谦谦君子哪去了,之前为什么现在要带着她的手上下乱动,一边吻她一边指挥她。
最起码,他就不能去找其他的娘子吗?
不能因为他要在外面装出个人样,就非要需要保守秘密的她做出那么多难以启齿的事情。
就算需求大了一些,除了她,其他人肯定也能满足的。
等结束之后,黛争赶忙用茶水净了手,将车窗打开,将满车弥漫的暧昧气息散尽。
傅兰萧微乱的气息在她做完这几件事的已经已经恢复了正常。
她略带鄙夷地想,他怎么能方才那般,叫她握紧一点,加快些。
现在又装的跟谪仙一样圣洁,他低头望着她,仿佛做错事的是她一般。
见他又要覆手上来,黛争这回是忍无可忍,她躲到一旁,抓住茶壶柄说道:“殿下,您今日就别再折磨我了!”
如果他再要做什么,她就把茶水泼他脸上!
“你发髻松了。”可能是刚刚纾解完毕,傅兰萧白皙的脸上也略带红润,他心情颇为不错,“我来帮你。”
黛争皱眉,手依旧没有离开壶柄,“你怎么会这些?”
“我以前为我母后挽过。”傅兰萧没多作解释,只管把黛争的发髻重新梳好。
黛争见他没别的动作,手重新放好,只想着为什么之前在周宅的时候他没这么做,还嫌她磨叽。
马车在二人都打整的都差不多的时候停下来,她带上了一顶帷帽,堪堪遮住她锁骨上的伤口。
黛争刚踩着脚垫下车,就听见如裂帛般的声音。
“我中了!这次又是我赢了!”
黛争定睛一看,一望无际的马场里,几个身着劲装的人挥动手上的长杆,骑马追逐着场地上的小球。
刚刚欢呼的是一位娇小的娘子,她身上的红裙翩飞,长发在空中舞动,神采飞扬。
原是在打马球。
旷野的风格外凉爽,比马车里的空气让她舒心的多。
她问傅兰萧:“你打马球我也要作陪吗?”
她能做什么啊,上次骑马差点出事还让她心悸到现在,更不说打马球这种她从前根本不会接触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