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曜直接把温雾屿顶在门板上,他的理智被熊熊烈火烧穿,所剩无几,烧得欲望一目了然。
温雾屿的后腰不知磕到了哪儿,有点疼,他扭了扭。扶曜以为温雾屿要躲,行为愈发蛮横。
温柔的羊羔脱了层皮,是一头饿狼。
扶曜欺身向前,舔舐温雾屿的双唇,不解气,露出齿尖咬,咬破了黏膜,血慢慢往外渗透,他们彼此吸吮,仍不解渴。
温雾屿胆大不要命,还在刺激扶曜,“哥,不是六根清净了吗?现在想干什么?”
扶曜喘着粗气说:“想要你。”
温雾屿笑着洋洋得意,“不给了。”
“你说了不算,”扶曜一手搂温雾屿的腰,把人固定住,另一手接温雾屿的裤带,“他碰你哪里了?”
温雾屿低吟一声,即便看不见,目光依旧千娇百媚,他舔扶曜的耳垂,带着潮热的气息说:“我不告诉你。”
扶曜磨着后槽牙。
温雾屿又添油加醋地说:“你往里摸摸,看哪里不一样了。”
扶曜有求必应,他的手从下衣摆往里探,仔仔细细地摸了,手感熟悉,哪里都一样。他喟叹:“滑。”
温雾屿觉得有些痒,低低一笑,又问:“哥,火烧得够旺吗?”
扶曜没回答,他们唇齿交缠,分开间隙,有透亮的丝线,“雾屿。”
“嗯?”
“自己把裤子脱了。”
温雾屿说好。
他动作慢,刚脱了一半,紧贴脊背的门板突然发出猛烈震响,伴随骂骂咧咧地声音,里外形成鲜明反差。
褚琛把门敲得震天响,他气急败坏地骂:“让他妈谁自重!”
旺财在院子里叫了一声,除此之外,再没人搭理他。
温雾屿像极了离水缺氧的鱼,他极力扬起脖颈,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随着扶曜的闷哼,两人再度体验了一回,久违的、极致的快乐。
褚琛作为在场之外的第三人,真成了助兴的工具。但局外人一直站在门口也烦,扶曜怕温雾屿放不开。
温雾屿像一只海螺,海水灌入身体,浪潮咸湿,流向海洋时,又自由奔放。他如痴如醉地享受,突然又被扶曜咬住了耳垂。
他声音带着火,破开温雾屿的耳膜,“雾屿,让他走。”
温雾屿神魂颠倒地颤了颤,他艰难的吐出一口气,说好。
褚琛把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惊呆了。
温雾屿气若游丝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每一个字都带着情涩的尾调,“老褚……”
褚琛没等温雾屿把话说完,梗着脖子抬杠,“我不走!”
温雾屿笑了笑,“不走也行,留下来听听,他的技术和耐力都不错,应该比你牛逼。”
扶曜听见了,他呼吸一窒,额头青筋骤然暴起,彻底爽透了。
温雾屿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了,他断断续续地哭,也顾不上落入谁的耳朵里。
“哥……”温雾屿向前伸手,他灵魂和身体漂浮不一定,随时都会下坠,只有扶曜能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