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代枭在疗养,他跟薄轻语都住院了,管不到精力旺盛的薄小茶。
薄小茶的天性就是在战场。
两人住了两个月的医院,代羽被折磨的瘦了十斤。
薄小茶更壮实,胖了,他要回去读书了。
小家伙哭唧唧的跟每个人道别,依依不舍,尤其小虎哭的不行,舍不得他大哥。
所有人都来送薄小茶来了。
他们伤心欲绝的给薄小茶送行,肩膀颤抖,双手掩面痛哭。
薄小茶看着,心里面有一丢丢难过,哭唧唧的上了代青的车,他靠在车门:“我还会回来的。”
代羽脸色僵硬:“好好读书吧你。”
“对对对!小茶啊,你要好好读书,就不用来了。”
薄小茶舍不得他们,哭了:“我还会回来的。”
车子开走了,代羽让人把鞭炮拿出来放,敲锣打鼓的。
“终于把这个小土匪搞走了!”
众人相拥喜极而泣:“今天是个好日子!”
代枭和薄轻语的婚礼定在了薄轻语三十岁生日这天。
薄轻语的三十岁,代枭的二十九岁。
他们富足且自由。
出院那天,薄轻语没有直接跟代枭回家,她去了一趟京城的监狱。
她一直最执念宛如梦魇一般的存在。
这一刻,她终于有底气站在代臣面前。
这一次,是她薄轻语以江山为聘娶代枭,而不是她薄轻语嫁进他们代家。
她现在就是豪门。
代枭坐在车里,心里面揣揣不安,他知道代臣对她的影响有多大。
代枭在车里等她,心里面不太镇定。
监狱里。
代臣穿着囚服,脚上拷着脚链,手上戴着银手铐,人苍老了很多,头发花白了,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和嚣张气焰。
代臣看见薄轻语一身剪裁精致的西装坐在椅子上,他僵硬了一瞬,随后走了过去,男人坐在椅子上,阴骘的眼神看向薄轻语,依旧是带着几分轻蔑和看不起。
“你怎么好心来看我?”
“代枭呢?”
薄轻语把手里的资料递了过去,声音清冷:“他不会来的。”
他不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