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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凤凉凉打了个酒嗝,一张小脸和后头悬挂的红绸一样红,双唇更是鲜红似火,尚有酒水沾在上头,在明亮的烛火下泛着盈润的光泽,水汪汪的看着颇为诱人。她撑着木桌站起来,摇晃了下身子,觉得头晕便下意识往前借助男人的身体站稳,扒拉着他的衣领,勉勉强强站好,仰头:“补天神石,乃,乃是至关重要的灵石,你,你不是魔尊么,怎、怎怎来问我?”
“……”
对方听了这话,眉头一蹙,下一刻动手去掰她的手,想把她推开。
“你想做什么?”
凤凉凉看他抬手,立刻松开衣领握了过去,打算先发制人制住他。
“……?”
男人显然没想到她的手那么冰冷,搭在他手腕上像有一块寒冰贴了过来,这种感觉很熟悉很熟悉,熟悉到他失言轻语道:“凉凉……”
“哎……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说完这句,凤凉凉便两眼一闭彻底不省人事了。
……
凤凉凉做了一个梦,梦里看到了清泽,竹林幽静,他提着水壶在夜澜的竹屋前浇花,一株命魂草长在奇花异草里。她奇怪的看着已经开花的命魂草,它不是只长在司命星君的姻缘田里吗,怎么会在夜澜呢?正想着,清泽浇完水了,放下水壶随意坐到长廊上,眼眸低垂,漆黑如墨的眸子似乎在认真看着命魂草。
“你去司命的姻缘田偷的吗?你偷命魂草做什么,这是谁的命魂草?”
她张嘴问他,话音刚落,所有画面便消失了。
“清泽!”
惊诧之余,凤凉凉脱口而出喊了清泽的名字,这一喊倒是醒过来了。
带着点凉意的微风从半卷的竹帘下飘进来,夹杂着桃花的清香味。
凤凉凉按了按“嗡嗡”作响的脑袋,觉得身子软而无力,十分的疲倦。
日了个大金乌的,她这是发生了什么,莫不是昏过去后被哪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染指了?思及此,忙掀开丝绸被子检查自个儿的衣衫,绣了大红花的外袍被脱了,穿着的金丝软袜业被脱了,不过还好,贴身的蚕丝肚兜和藕色内衫倒还好好穿在身上,解开带子看了看没什么奇奇怪怪的印记,想来应该没被人占便宜。
“阿爹说魔族的酒后劲特别大,你喝了那么多,能次日醒来已是不错了,若觉得四肢发麻无力是正常的,酒劲儿还没过去,缓一缓便会正常。”
突地,一个奶声奶气的说话声冒了出来,凤凉凉眨眨眼,循声转头……门口的花架边站着个小屁孩,丸子头瓜子脸,两只眼睛大大的,嘴唇红嘟嘟很可爱。
“你是?”
莫名的,凤凉凉觉得这个奶娃娃很亲切,脸上情不自禁露出个温柔的笑来,掀了被褥光着脚下床朝他走过去。
“我是滚滚,这名字还是你取的呢,才过了五百年你便忘了吗?”
奶娃娃脸一皱,小嘴嘟了起来,很不高兴的开口。
“……滚滚?”
啊……啊啊啊!!!他是滚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