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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的是独一无二,专属于她自己的舒婆娑对舒婆舞再也无话可说了。
“我要离开这里,我不要再过这样的日子,我要离开这里,让我走!”舒婆舞仍叫嚣着,声音高得能传出院子。
舒婆娑还没说什么,仆妇们便簇拥着宁馨长公主和舒谈匆匆赶来了。
“孽障、畜生!”舒谈见到屋里的模样,平时温文尔雅的人难得开口骂人。
这些日子他为了这个女儿烦透了,不只族长找他去问话,父母兄弟也一个个紧张得要命,生怕此举会惹怒皇上与太后,家族恐受牵连。而同侪的冷讽热讽,让他在衙门里根本坐不住,好不容易回到府里,屁股还没坐热,小丫头又来报说出事了。
宁馨长公主见到她胸口的血,脸色白得不输小女儿,“让你好好待在屋里反省,你这是在闹什么?就不能安生个几日吗?”说完,准备让身边的嬷嬷去请大夫。
小女儿闹出来那一摊子事,这些日子好不容易看着消停了一些,殊不知她又闹事了。舒婆舞身上的血不断渗出,可她似乎察觉不到疼,直直地看着宁馨长公主,“娘,我要离开这里,您让我走吧。”
“你是嫌脸丢得还不够吗?舒婆舞!”“嫌我给长公主府丢脸,那放我走不正好?我走得远远的,再也不会给你丢脸了。”舒婆舞变本加厉,喊得更张狂。
舒婆娑不想留在这里看母亲和妹妹争执,她加快步伐,一步一步很是坚决,快速离开舒婆舞的院子,回到姒水院。
看顾姒水院的春寒发现她袖子上染着一大片的血迹,惊呼出声。
舒婆娑抬手,“只是破了点皮,不碍事,方才玉玦已经用帕子先止了血,你看见的这些是之前沾上的,看着惊人,其实没什么。”
春寒咽下惊诧,转身打水去了。
玉玦和日暧一个去找干净的衣物,个去找纱布、药膏等用品。
舒婆娑见了还有心情赞美自己,这几个丫头在自己的薰陶下,越来越处变不惊了。
经过一阵有条不紊的忙碌,舒婆娑伤口处理好后,躺在靠窗的罗汉床上。
“郡主,这是门子刚送进来的小报,内容怪有趣的,您可要瞧瞧?”玉玦看着自家主子闷闷不乐的表情,拿着新来的小报,想转移舒婆娑的注意力。
“唔,你念给我听吧。”舒婆娑有些恢恢的,声音也没什么活力。
她原先让门子、丫鬟们去帮她收集一些报纸,不论是朝报还是小报都拿回来。
她发现这些报纸分两种,一种是用漂亮的金粟纸,配上赏心悦目的蝇头小楷,另一种用的是最大众的半熟宣,这些报纸没有固定的出版日期,想什么时候出版就什么时候出版,因为每一份报纸靠的都是人工作业,想快也快不来。
这些东西在上京行之有年,以前她不注意,因为和她无关,自打从小屯山回来后,她发现赚钱的重要性,不管去到哪,看见的都是商机,这才注意到这些专门刊登消息的报纸。
你说它捕风捉影,但报纸这种东西,真真假假,没有两分的真实,哪能夸张成五分?这多少是有些可信度的。
这些报纸送过来后,丫鬟们会把它归置整齐,这些日子她一心专注在珍馔居和六陈铺子上面,都没有翻阅,没想到已经一大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