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猜茗雾姬是不是无锋吗?问问不就知道吗?”卿舟满脸兴味地瞅着宫子羽和宫紫商。
“你们两个秘密在徵宫带走了贾管事,不是想知道神翎花为什么会被人换成了翎香草,现在都能知道答案。”
“宫尚角你不想知道十年前霹雳堂和无锋,是怎么联合暗算宫门的,为什么前山四宫只有羽宫完好无损,而与他不和的角宫和徵宫,血脉几乎断绝。”
“商宫的老宫主,为什么会下腿被人砍下,而不要其性命。”
卿舟一个个尖锐的问题,刺入宫门前山之人的心海,让每个人忘了呼吸,脑海怔松局麻,不能思考,无法站立。
卿舟根本不管宫门人的死活,将问题一股脑的轰出,管它那么多作甚。
早解决完早消停,卿舟一早便从天道意志那里知道,她来到此界和宫门有关。
这也是当初为什么宫尚角冒然将他掠上马,卿舟没一掌轰死他的正在原因。
卿舟一个接一个的问题,炸的宫门的人头皮麻。
而此时的门外响起了侍卫的敲门声,新任的月长老和商宫的老宫主,一站一座,齐齐立在门外。
卿舟的话他们亦是听得一清二楚。
宫流商只是惨了,又不是废了,他曾经的武功在江湖亦是一流的水准,不弱于晓喻天下,人人惧怕的宫尚角。
“逆女还不过来,推我进去。”宫流商向着室内怒喝。
宫紫商害怕地抖了抖,而后依旧听了招呼,到门口将自己的父亲推着轮椅,移至室内。
轮椅滚动的过程中,宫流商话还没完。
“我一直叮嘱你不要和羽宫的人接触,整个宫门只有他们羽宫最心术不正,跟个傻子似被人三言两语哄骗,天天怪我不重视、喜欢你,你亲近害我致残的凶手之子,你让我怎么亲近你,爱护你。里外不分的东西。”
宫紫商睁大眼睛,父亲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您的腿真的是羽宫人害的。”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蠢笨,别人害了我,我还猜不出是谁吗?十年前霹雳堂假意向宫门求援,寻求庇护,实则和无锋串通,里应外合一起绞杀宫门,前山商角徵三宫损失惨重,角徵两宫只余一子,商宫没有男丁血脉,便断我双腿,延续血脉。”
“既想打压我们三宫,又不想宫门血脉断绝,这难道能是无锋人的手段。”
是呀,如果是无锋,他们巴不得宫门之人全部死绝,怎么还好留手。
明明可以杀死,为什么只断了双腿。
小孩最容易杀死,宫远徵躲到了避难所,他活着说得过去。
为什么宫尚角没被杀死。
“最可疑的是,当年三宫几乎死绝,羽宫却是毫无损,一个刺客也没有去,这难道不奇怪吗?”
宫流商给了致命一击,打断室内人的所有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