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叠的下裙跌落床榻,如一朵盛开的花,燕臻眸色狠厉地盯着陶令仪,指尖缓缓覆上她微张的唇。
“啊……”陶令仪想要尖叫,唇齿却被他死死堵住,几乎连呼吸都困难。
燕臻不顾她的颤抖与挣扎,熟门熟路地将她按住,然后看着锦被遮盖下的陶令仪如案板上的鱼,弹动折腾个不停。
她的身子很快被点起一把燎原的火,足以吞噬她的全部理智,叮铃铃的声响遮盖住痛苦的呢喃,好似也牵走了唯一的那点神志。
她扯住燕臻的袖口,双眸水润生春,艰难地溢出一个音节。
而在她身上的燕臻却衣冠楚楚,高高在上地将她难耐的姿态看了一个遍。
陶令仪抬手捂住眼睛,眼泪从指缝间疯狂的溢出,很快打湿了领口的衣襟,燕臻拧眉不语,抽出矜带将她的两只手腕反推到头顶之上。
这下,她连挣动都不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燕臻阴沉着面色,恣肆无忌。
“燕臻……”
她哀求地叫他的名字,企图唤醒他的那一点怜悯,但燕臻牢牢握着她,折磨她,直到她昏死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是燕臻将她抱入浴桶沐浴,陶令仪浑身无力,闭着眼睛装睡,只是眼睫不停的颤着。燕臻看在眼中,但并未拆穿,他拿来巾帕将她擦干裹住,复又抱回了里屋。
脏乱的被褥已经被换下,但陶令仪躺上去的那一刻,仿佛仍能听见自己哀求的声音。
她再度闭上眼睛,只恨不得再昏死过去一次。
燕臻只当她是在闹脾气,他吩咐清荷端来上午没喝的药,“簌簌,把药喝了?”
陶令仪被他如小孩子一般圈在怀里,看着那汤药,哑声问:“这到底是什么药,可以告诉我了吗?”
燕臻顿了顿,没回答:“乖,把药喝了。”
陶令仪咬住嘴唇,一把推开他的胳膊,药碗哐当砸出去,碎成几片,不远处候着的清荷吓得一惊,而后立刻上前清理碎片。
燕臻却从始至终十分淡定,他只问了一句,“你当真不想喝这药?”
陶令仪自然不会回答他。
燕臻见此也不再勉强,盯着她倔强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