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些年道上混,总的有些拳脚功夫。不过宝哥,你也不错呢。”
“今天那小子有麻烦没?”
杨宗保是指今晚上他们的动作是不是大了点。
“有。”保国很肯定的说:“那小子什么来历不知道,平时也不知道心里想些什么,他的两个朋友从来没见过。好像是最近才过来这边的。不过现在想起来,这小子也就是这一年来认识的。”
“哦,这一年来的人比较多啊。”
“嗯,好像是突然多起了很多人。”
“去查查。”杨宗保说完把烟蒂弄灭了,四处找垃圾箱。
“唉。”保国被吩咐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很高兴,兴冲冲的走了。
看到保国走远了,杨宗保又回到了“肚皮”酒吧。
里面的人见到杨宗保再次进来,都很吃惊这人肯定有病吧。
“哟,你还来干吗,想跪下来求饶啊?晚了。”罗冲还在处理伤势,不过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看场子的,人多势众,底子足。
“没打算。”杨宗保左右找找,找称手的东西,但是这酒吧的资源极度匮乏,除了酒瓶子就没有别的材料了。罢了,酒瓶就酒瓶吧。本人还是比较喜欢棍子的说,揍人不见血的,酒瓶子总是弄得血糊糊的,脏。
“我们这么多人,你还想干嘛?”罗冲好笑的看着杨宗保。
“揍你,揍得你不找我麻烦。”杨宗保的思维还是蛮简单的,自己没有足够的背景,只能这样死缠烂打。为了避免被对方总是打扰,还是自己缠着对方好一些。
“你真搞笑呢。”白发地中海,憎恨的看着杨宗保,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样子。
“少说废话。”杨宗保冲了上去。平时看起来没什么肌肉,主要是健身房锻炼出来的肌肉和实战出来的肌肉不一样的。前者更注重视觉上的美观,后者则是为了实际。很明显的例子就是民工绝对不会有健身房锻炼出来的身材好看。
不多时,杨宗保就全身伤痕的被人扔了出来。
“就这样的还和我们斗,哪凉快,哪里待去。”
来人啐了杨宗保一口唾沫之后,转身就走,就没有理睬他了。
杨宗保躺在地上,暗自发笑,很久没有这样拼了,这么伤筋动骨的事情很久没做了。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以前自己在精神病院自保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吧,为了不让别人觉得自己好欺负,就一次次的主动上门挨揍。直到让对方绝对自己是条恶犬,不再找自己麻烦为止。这些归根结底还是自己势力不强,如果自己实力够强的话,绝对不会有人敢这样对待自己。弱小者的悲哀啊。
脸上传来冰凉凉的感觉,杨宗保转过头一看原来是保国蹲在了自己的身边。
接过啤酒,挣扎的坐了起来。啤酒一入喉,呛了一大口。把刚才憋在嗓子里的浓痰咳了出来。
“还没走呢。”杨宗保肯定的说。
“嗯,看你表演呢。”保国坏心肠的说。
“呵呵,你要付钱的。”杨宗保斜眼看着自己的发小,心想刚才不知道帮忙。
“别这样看着我,不是我不去,是我觉得这样太丢人了。”
杨宗保的表情龟裂了,擦伤的嘴角一抽一抽的。
“好了,别误解,现在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