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一部分原因是你对这种被践踏的感觉刻骨铭心。
你的大脑空白。
你重新蹲下身,冻干袋掉落一旁。
你捏着她的下巴,用了力。
“你的爸爸和哥哥呢?”
你回忆起那些早已模糊的、高傲的、让你痛恨的脸。
“他们怎么会就这么让你被人……这样?”
你又快又重地压着声音呵斥:“说话!”
她的脸很小。
就这么在你掌心。
你的没来由的怒火似乎惊吓到了她。
她开始战栗,但又在努力压制战栗。
你看到她的眼睫,蝶翼般惶恐地轻颤。
然后,你的虎口传来柔软、湿润的触感。
——她舔了你。
她探着舌尖,嫩红色的,滑软的舌尖,舔你。
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你。
她把你的手指含进温暖的口腔。
湿润的触感,沿着你的指根,向上攀爬,烧着你。
。
但很快你就没有心思去整理你的情绪。
你发现她的状态太差了。
她口唇苍白,很缓慢地呼吸。
她需要就医。
你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套在她的肩膀。
你发现,她这么纤细瘦弱,被整个罩在你的温度里。
你想要扶起她,但她太软太滑,没有一点力气。
你只好抱起她。
你抱起了她。
明明她没有再颐指气使地命令你,没有再放着狠话威胁你,没有再软着嗓子求你。
隔了这么多年,你抱起了她。
她轻得像一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