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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见她回话,他没好气的瞪着她:“摔哑巴了?”
“痛。”叶曦和唯唯诺诺小声的回答他,说完就难为情的拉过被子捂上了脸。
傅纪年叹了口气,抬手想去替她舒缓一下。
可是刚刚一碰到,叶曦和立马就躲开了,然后背对着他说:“不用了,过会儿好了。”
“……”傅纪年不再说话,从房间里找出了医药箱,然后回到了床上。
叶曦和胡乱的套上了一件衣服,然后也坐了起来。
看见傅纪年正在用面前沾酒精,她握住他的手腕不解的说:“酒精只能消毒吧?我看那里有药水,涂那个吧。”
“不能涂那个。”傅纪年立马就回绝了。
“为什么不能?”
叶曦和不解,疑惑的看着他,总觉得他今天怪怪的。
“我说不能就是不能,你给我躺下不准动。”傅纪年一把将她按下,然后给她涂酒精。
叶曦和疼得龇牙咧嘴,等他终于涂完脸上都有了两行泪水。
傅纪年回头看见她的模样心疼不已,快速的收拾好东西后就回到床上抱着她一起睡。
“睡吧。”他关上灯,吻吻她额头。
第二天,早上天还未亮。
早上的空气有点凉,太阳还未升起,天空还是一种静谧的深蓝色。
叶曦和睡觉的时候没有穿衣服,这会儿一阵凉意袭来她自然就从梦里醒了过来。
原本打算再继续睡,可是一翻身后发现身边竟然空荡荡的!
“傅纪年!”她一个翻身起来,朝寂静的屋里喊了一嗓子,有些害怕。
这天都没亮,她不知道他能去哪里!
还是说,楼上的孩子出了什么事情,他上楼去了?
叶曦和越想越觉得害怕,找到昨天穿的衣服抹黑穿上就跳下了床。
她两脚刚刚着地,房间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下一秒整个房间都亮起了灯光。
她惊讶的看着门口的人,一头雾水!
叶曦和惊讶的看着门口的人,一头雾水!
“白灼?随姐?”她不可思议的捂着嘴,你们怎么在这里这种话还没问出口。
白灼进屋一看见她,也是皱起了眉头,然后嫌弃的指着她身后说:“你怎么还穿了这一身衣服,后面有好看的你不穿。”
叶曦和不解,有些茫然的回头看过去,之前没开灯,她没注意哪里有衣服偿。
等她这会儿转身,只见通往花园的门框上,挂着一件令她眼睛一亮的短款白色纱裙,微蓬的短裙之外,还有一层柔美的长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