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现如今当家管事,可府里也哪个丫鬟小厮敢在她面前般说话。
江景辰轻咳了几声:“阿玉被惯坏了,朱嬷嬷别和她计较。”
吴夫拍了拍朱嬷嬷手背,将其安抚下,孙儿要宠着,她自然也会惯着。
“别地方找到,宫里许能,你与祖母说,缺哪种药引子?”
能在寿安堂伺候都夫多年心腹,江景辰也隐瞒,直言道:“药引子在北边那座皇宫里,咱们大周朝。”
些年北戎蠢蠢欲动,两国商贸也早都禁了,想要去到北戎本就易事,更何况从那边皇宫里取药。
吴夫默了默,死心追问道:“就能用别药代替吗?让你父亲派去寻张神医,说定他会办法。”
些年祛除余毒药本就张神医开,哪里能别替代品,若非药引子难寻,当年张神医也会说出那番话。
江景辰摇了摇头:“祖母放心,江南外祖家几位表兄都在想办法,孙儿心中也成算,下祖母只需帮孙儿买下那两间铺子就好。”
般厉害毒,小郑氏当初如何寻?吴夫想破脑袋也个想出头绪。
朱嬷嬷接过丫鬟拿烫伤膏,往夫微红左手上抹了一些,又命丫鬟去泡盏安神茶。
“夫别太过担心,咱们三少爷个福,定然能够安然无恙。”
青玉点点头,附和道:“家公子上天庇佑,福气大着呢。”
北边那里能碰,一个小心就会被心按一个通敌卖国罪名。
真要到了那个地步,门抄斩都算轻,弄好就个诛九族天大罪过。
吴夫心无奈,念了声佛号,暗暗下决心明进香定要多添些香油钱,好叫佛祖菩萨多多保佑。
寿安堂陷入短暂沉默,过一会就听到丫鬟禀告,说侯爷带着客正往寿安堂边。
吴夫眸光深深,随口感叹了句:“瞧瞧,那个去,个,你才归家,寿安堂也跟着热闹了起。”
随着威远侯一同进堂京城衙门里长吏文书,行礼问安说明了意。
江景辰才知道,父亲特意去了趟衙门将带,了办理几间铺子和庄子地契更名。
正所谓衙门好办事,寻常家花一整天也定能办好事,到了威远侯府里过半盏茶功夫便能处理好。
以至于拿到全新更名地契时,江景辰反应过。
衙门长吏文书办好差事,收了丫鬟递赏钱,也敢与威远侯客套几句,急冲冲急冲冲走。
堂堂刑部尚书,他们区区京城衙门长吏文书可以结交。
“方才进府时,你母亲寻……”威远侯话未说完便被打断。
“母亲死了十八年,江侯爷,你刚才说,谁母亲?”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