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云遥有些焦急地说道。
褚云深肃立在原地,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圣上那边即已有了结果,阿遥切勿追查了。”
褚云遥一激灵,这才明白。
顾淮北能给出如此漏洞百出的说法,说到底也是不想再追查下去了。也好,如此也助她摆脱了这口莫名其妙的黑锅。
见褚云遥点了点头,褚云深这才松开手:
“你先回去,切莫乱跑,我去太后娘娘那通报一声。”
他叮嘱完便带着凌云大步走出了笼鹤阁。
褚云深行步如飞,匆匆走进梨春园之时,正好碰见钦天监神情焦急地从院里头出来。
“褚将军。”
“程大人。”
程佑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拱手与褚云深行礼。
“给太后娘娘请安。”
褚云深走进里屋单膝跪地:
“在圣上跟前投案的宫女已经自裁……”
很快,褚云遥将事情向魏舒之交代清楚后,大步走出了梨春苑。
然而香雾缭绕的屋中,魏舒之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方才钦天监所说,你意下如何。”
黛青停顿了一会,想起方才走出去的褚云深,心下忽然有了主意。
“回太后娘娘,娘娘可还记得许多年前将军府与温太妃……”
几个时辰后魏舒之便收拾了一切起驾回宫,甚至都没有待到褚心悠的寿宴结束。
几日后,魏舒之端坐在朝堂之上,身侧是穿着龙袍的顾淮北。
钦天监程佑两手环着白玉手板,上前一步说道:
“自前几日以来,微臣每每夜观天象,连续几日皆是大凶之兆,恐损国运。”
“如何个凶法。”
顾淮北清瘦的脸庞闪过一丝疑虑。
程佑沉默一顿,而后颤抖着声音陡然说出了四个字——“荧惑守星。”
各路官员闻言无不色变,一时间,重臣喧哗。
荧惑星不仅预示着孛乱、残害贼杀、疾病、死丧、饥饿、战争等灾难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