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小弟沉声道:“大哥,莫要与此女子多费唇舌,直接将其擒来,让兄弟们乐呵乐呵,再行杀戮也不迟。”
另一小弟亦道:“哼,你这小丫头,莫非以为手持我等之刃,便可将我等斩杀?简直是痴人说梦。”
酒歌不再赘言,直接提刀飞身而起,一脚将土匪头子踹落马下。
众人见状,心中暗叫不好,竟是轻敌了,就连那仍在欺凌女子之人,也皆纷纷拿起大刀,严阵以待。
酒歌丝毫不给他们喘息之机,眼神冰冷,手中大刀寒光闪烁,须臾之间,便将那适才叫嚣着自己不会杀人之人的脖颈斩断。
适才扬言要好好享乐之人,咽下一口唾沫,挥刀朝酒歌砍来,而酒歌亦是不避不让,迎面而上,一个闪身,直插其心脏部位。
酒歌仍觉意犹未尽,手起刀落,那贼首的头颅便滚落于地。
众匪见状,皆惊道:“不想此女竟是个行家,然我等有二三十人,你双拳难敌四手,与我一同上,取了这婆娘性命。”
余人闻此,亦举刀冲将上去。酒歌眼神一冷,连斩七八人,毕竟昔日于战场之上,敌军之众更甚于今。
见众人纷纷倒地,那匪首稍显慌乱,却仍强自镇定道:“上啊,若不杀此女,我等今日皆要命丧于此。”
余者复又围拢上来,此时酒歌已渐感体力不支。
然又连斩三四人,岂料一时疏忽,后背中了一刀。
酒歌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然而她深知此刻决不能倒下。
她紧咬牙关,将身上的衣物撕成布条,把大刀紧紧缠绕在手上。
凭借顽强的意志力,她接连砍倒了四五人。
土匪头子眼见此景,心中暗叫不好。
遂下令道:“撤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酒歌望着准备逃窜的人,对身旁的一群女子嘱咐道:“各自藏匿好,等待官兵救援。”
言罢,她便疾驰而上,距他们尚有十步之遥时,酒歌再次纵身跃起,一刀劈倒三人。
见酒歌追来,土匪头子索性抛下其他人,策马狂奔。
酒歌对着留在原地的人厉声道:“他已然逃跑,你们还要继续为他卖命不成?”
剩余之人闻此言语,驳斥道:“那又如何,莫非你会放过我等不成?”
酒歌冷笑:“你倒是聪慧,确实不会,尔等便下去为村中之人陪葬罢!”
言罢,上前将众人如砍瓜切菜般,尽皆斩于马下。
待解决所有人后,酒歌疲惫不堪,瘫倒在地。
正大口喘息之际,她忽觉身后有异,转头观之,竟是靖渊。
他疾步上前,询问道:“伤在何处?”
酒歌摇头:“速遣人去,务必将那余匪之首生擒,已朝那条路逃窜。”
靖渊手臂一挥,身后暗卫皆策马追去。
望着追去之人,酒歌终是支撑不住,昏厥过去。
靖渊心急如焚,高呼:“郎中,速来。”
郎中诊脉后道:“并无大碍,应是体力不支所致,不知身上可还有其他伤痕。”
靖渊闻之,为其检查时,见后背有一道极长的刀口。
他不禁一怔,郎中赶忙言道:“需寻一屋,褪去衣衫,方可处理伤口。”
靖渊听后,将人横抱而起,登上来时的马车。
令随行侍女帮忙褪去衣衫,才请郎中入内处理伤口。
待处理完毕,郎中出来去备药了,靖渊进入马车中。
凝视着昏迷的酒歌,他心中后怕至极,抬眼又见背上其它旧伤,瞬间泪水潸然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