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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她心里高兴,弯着唇角,虎牙都露了出来,“我想洗漱起床出去吃。”
“那怎么行啊,你哪有力气下床?”
她说的是实话,秦妩每次发完病都恨不得在床上在躺上两天,然而话刚说完,她就对上了秦妩含笑的眼眸。
定下心来才发现自家小姐面色红润,眉眼带笑,哪有往常那脱了一层皮的感觉?
她靠近打量秦妩,“你能下床?”
一直缠着她的怪病,一下子消失了,秦妩高兴的要死,她直接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抱住了青橘,“我能飞!哈哈哈哈我想吃肘子,我们去吃肘子!”
二人带着斗笠在樊楼待了许久,看得出来秦妩是真高兴,向来这东西没什么胃口的她当着青橘的面啃了个肘子。
这还不算甚至还要了二两甜酒。
“真的不疼了吗?”青橘到现在都还有点不敢相信。
几口酒下肚秦妩整个人都变得粉红,眼睛还亮晶晶的,拼命点头。
“真的不疼了!”
又一次听到肯定答案的青橘这次一把抱住了她,“万金方终于有用了,老天爷开眼了!”
“哈哈哈哈。”秦妩开怀,正想轻拍她两下表示安慰,就看到了自己油乎乎的手掌,“青橘你刚刚是不是吃肘子了,你别碰我啊,别碰我的衣服!”
春日温和,百花待放,人头攒动的街道两边已经有了卖种苗芽木的小贩,甚至秦妩刚刚喝的酒,都是樊楼的新品——春日甜酒。
透过酒楼的窗户往外看,养花草的人购买着芽木,丝绸铺子里的衣服上了春款,就连路边的草坪上都抽了新绿。
万事万物都在努力奔向自己更美好的未来。
秦妩抽了抽鼻子,“青橘,春天真的来了。”
二人又在樊楼里待了大半天,等到脸上那一抹薄醉褪的差不多了,才打道回府。
秦妩坐在桌前练习女工的时候,整个心都还怦怦跳着,静不下来,她放下针线便注意到了摆在一边的药碗药壶。
莫名想到了苏清的话。
都快十二个时辰了,该给人家洗好还回去了。
反正她也静不下心来刺绣,倒不如找点事情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