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远志浓眉紧锁,“什么意思她也支持那小孩崽子不告诉老小进货渠道”
“嗯她就是这个意思而且还翻了很多小肠,说老小熊她摩托车和借钱的事,后来更是过分的说我这么多年惯着老小
唉,幸好你没去,不然非得吵起来不可你大女儿现在跟从前太不一样了,老小在她心里也没啥地位了我咱们当老的也得靠边站咯”
程红云的话音刚落,杨远志就气的发疯的要摔杯子。
如果不是程红云眼疾手快的拦了一下,白瓷的茶杯现在已经化为大小不一的碎片了。
程红云忍不住埋怨他,“你有话就说,摔杯子干啥白瞎了不说,我还得收拾”
杨远志没工夫去计较杯子的小事,他脸色一片阴沉,埋怨道,“早知道应该让我跟着一块去,你们还一个个的都拦着有我在场,非得骂她一,双手捂着脸,有晶莹的泪水从指缝滑落。
程红云可以说好多年都没有生过这么大的气。
到了楼下还对杨文斌一通指责埋怨。
杨文斌沉默的听着,然后坐上了摩托车。
弄得程红云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一样,她后来气鼓鼓的也只好闭上了嘴巴坐到了后座。
杨文斌很快驮着她离开了这里。
杨远志在家焦急又坐立不安的等待着。
当到只有程红云一个人回来,而小儿子连屋都没进时,他立即虎着脸问,“老大怎么说的”
程红云一肚子的火气,再加上坐摩托车灌了冷风,心口那里更像是堵着一块冰凉的大石头似的难受。
她用力的捶打着自己,同时唉声叹气,“还能怎么说跟那小丫头一个鼻孔出气”
杨远志浓眉紧锁,“什么意思她也支持那小孩崽子不告诉老小进货渠道”
“嗯她就是这个意思而且还翻了很多小肠,说老小熊她摩托车和借钱的事,后来更是过分的说我这么多年惯着老小
唉,幸好你没去,不然非得吵起来不可你大女儿现在跟从前太不一样了,老小在她心里也没啥地位了我咱们当老的也得靠边站咯”
程红云的话音刚落,杨远志就气的发疯的要摔杯子。
如果不是程红云眼疾手快的拦了一下,白瓷的茶杯现在已经化为大小不一的碎片了。
程红云忍不住埋怨他,“你有话就说,摔杯子干啥白瞎了不说,我还得收拾”
杨远志没工夫去计较杯子的小事,他脸色一片阴沉,埋怨道,“早知道应该让我跟着一块去,你们还一个个的都拦着有我在场,非得骂她一
开在哪我们的钱是大风刮来的都是从牙缝里省下来的,不得慎重再慎重”
杨远志瞬间没了声音,只能自己在那生闷气。
杨远志不知道的是,儿媳妇白静波竟然和他很有默契的抱着一样的想法。
当听杨文斌说完了事情的经过以后,白静波生气郁闷怨怪的同时,不甘心的喊出了美容院必须开的决定。
无论杨文斌怎么摆事实讲道理分析利弊,白静波也听不进去。
她打算不争馒头争口气,没有杨亦颜的进货渠道,她当美容院老板娘的梦想也要实现。
她还就不信了,凭着她的聪明和手腕,会赶不上一个刚毕业不久的孩子。
并且她去美容院做脸也不是白做的,虽然跟他人相比没有那么显著的效果,但是她早就明里暗里的把店里的产品观察仔细。
现在已知杨亦颜几次进货都是去的省城,
那么,她也去省城走上一遭,没准误打误撞的自己就找到了进货的地方。
杨文斌见磨破了嘴皮也劝不通白静波,他本来心情就低沉难受,索性一句话都不说了,随她折腾去吧
杨亦颜在美容院表面上按部就班的做着事,其实心里隐隐的有些担忧。
按照她对姥姥家人的了解,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很快来找母亲或她。
她倒是无所畏惧,无论谁来也不会妥协。
但母亲是个非常重情孝顺的人。
有些时候,面对亲人难免会狠不下心肠。
而即便是下了狠心,内心恐怕也是痛苦和备受煎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