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络月的胳膊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后,另一只手轻扶住她的腰,带着人便往房间走去。
络月很轻,也很软,像是抱了一朵云一般,轻盈、柔软。
推开房门,一只手紧紧搂住络月,另一只手则是在整理床铺。将被子掀开后,便要把人放进去。
此时的络月整个人挂在淮安的身上,也因为喝了酒嘴里一直喃喃自语,吐出的热气正正好好落在了淮安的耳垂上。
像是一片柔软的羽毛在轻轻扇动着、触碰着,整个人酥酥麻麻的。
淮安缩了缩脖子,靠近床边想要将络月放在床上,却没注意到脚下,被绊了个正着,自己最先躺在了铺好的床铺上。
没了支撑的络月顺势倒了下去,耳朵贴近了淮安的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片刻后,络月皱了皱眉,轻拍了一下,道:“有点吵,停一停好不好?”
淮安看了一眼她,轻笑一声,心中想到:停了我可就没命了。
抬手想要将人给移开,没想到刚一动弹就把人给吵到了。
络月抬起头看着淮安,淮安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呆在了原地,一动不动看着络月接下来的动作。
只见她先是皱眉看了一会儿让她不能安稳睡觉的罪魁祸,接着像是认了出来,瞬间眉眼弯弯,更靠近了些。
“淮安?是你啊。咱俩一个房吗?合适吗?”
淮安清了清嗓:“咳,不合适。你起开下,我要走了。”
闻言,方才还笑得像蜜糖一般的络月瞬间变了表情,好像在埋怨着什么,抬手轻抚上了淮安的脸,说道:“你还是在蛋的时候比较招人喜欢,起码摸上去没有这么烫啊。”
她又摸了摸,疑惑道:“这么烫,为什么呢?你是个小火炉吗?”
淮安无言以对,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烫。想要把络月推开,但此刻手上的所有力量像是被抽走了般,竟推不开一个瘦瘦的女人,只能看着她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
这在人族似乎有一个词可以形容,好像叫做“调戏”?
“调戏”够了,络月静静地看着淮安,把他看得犯怵。
半响,淮安问道:“你在看什么?”
络月道:“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长得很帅啊?”
淮安想了想,回答道:“有。”
拍了一下他的胸膛,撑起了身体,问道:“谁啊?”
“你。”
“我什么时候说过?”
“刚刚。”
仔细一想,好像是这么回事。身子一歪,躺到了淮安的胳膊上。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酒劲儿上来了,却还是忍不住说话。
闭上眼睛,仿佛整个屋子都在晃动着。耳边玲娘与樊郎的爱情故事还在讲述着,那些因幸福而出的笑声不断地围绕着。
看了一眼她,淮安正要起身,却听到络月迷迷糊糊带着疑问的哭腔,说道:“你说,我阿姐会幸福吗?她会不会像玲娘这样,幸福地笑呢?她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