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他总忍不住要么撕坏、要么咬坏小君后的亵衣亵裤甚至是罗袜。
江雾萦面皮多薄啊,断不许他交给宫中绣娘缝补,更不许他一夜扔好几套大肆靡费。
最终只得由薄澜悬自食苦果,只用大掌来舞刀弄剑执笔的粗犷男人笨拙地握着针,半天没能将丝线穿入针眼儿里。
江雾萦想趁机改了他这毁人衣服的狗癖好,可勤能补拙,半年后薄澜悬硬生生练出一身针线活来,针脚虽不免丑陋扭曲,可用在不见人的贴身衣物上也还说得过去。
随着日子久了,薄澜悬连香囊都能绣个古朴样子出来,只是到那时,江雾萦已是沉疴难愈。
小兔子没接他的话茬,咕哝道:“到底会不会嘛。”
薄澜悬投降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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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雾萦的确是想让他给自己缝珠子不假,可……
他垂眸望了眼腰间的大手,不满道:“做什么要抱着我呀?”
薄澜悬抱洋娃娃似地将人搂在膝上,一面穿针引线,一面施施然道:“过去一天缺少的时间,得补回来,宝宝。”
江雾萦:“……”
房门被人敲响,节目组终于送了新的麦克风过来,薄澜悬却舍不得放开小兔子,遂对着门外道:“先放在那吧,我们要休息了,明天再戴。”
节目组自然都听财神爷的,老老实实照办。
【家人们,没有兔兔的时候真的很干,那几个好无聊,我要去节目组官微留言了】
【附议,一直停在兔兔这里吧嘤嘤嘤,其他嘉宾少给点报酬嘛,都给兔兔】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我好想知道,有什么是本正牌老公听不得的】
【薄大佬怎么会这么黏人我真的救,是要我老婆把他的腿当沙发吗】
【宝宝的粉色旗袍衬得大佬手更黑了……】
【会缝衣服再计一分,距离合格还有9999分】
【我真的救,怎么连顶针都有啊,我妈做裁缝的我才见过,这就是贤惠猛a吗,不会也能绣花吧不会吧】
十点已过,江雾萦眯着眼打了个软软的呵欠道:“我困啦。”
薄澜悬剪断线头,亲亲兔耳朵道:“睡吧宝宝,我抱着你睡。”
他说的“抱着睡”并非二人同床相拥而眠,而是如同母亲哄小宝宝似地,托着人在屋里缓步而行,一面走一面小幅度地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