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是谁?”
左鸣缓缓起身,直勾勾的着站在树上的徐广,同时给老年比了个手势,示意其带着家眷先离开。
老年追随左鸣多年,瞬间领悟过来他的意思,小心的向后退出几步。
而另一边的徐广,并未对其的小动作有所关注,只是有些诧异的着徐战与王问。
他之前还以为,徐战与王问是跟清玄子走散了,从而落入了左鸣手中。
“我说了,我是徐战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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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的对手。”
左鸣微微抬起脑袋,深深的了徐广一眼,“多谢徐先生。”
这段时间平州大战,白马军所有人被血衣卫搞得焦头烂额,对其余大州的消息,没有之前那般灵通。
左鸣嘿嘿笑道。
散落在空气中,不知不觉间,飘飘撒撒的落在他们所有人身上。
徐战马上探出脑袋,“爹,发生什么事情了?”
倒是没想到,自家这外甥,比自己桃花运还要好一些。
他要在尘世,做一次真正的天下…第一!
“你说你是徐战的父亲,我便会这样认为吗?阁下是将左某当傻子了吧。”
“大眼,这雾是从哪来的,是不是你的东西!”
这么,也的确是个天才。
但…
是左鸣的仇人?还是朝廷的人。
但从徐战与王问脸上的笑容来,似乎并不是这样。
白年既是他岳丈,又是他师尊,昔日他觉醒异体,左钰母亲为了帮他,离开平州多年,去了极渊禁地,回来后垂垂老矣。
“此事,徐某会留下信物,清玄子到,他会明白的。”
平州在瓯越盆地的大战之后,整个大州中,除了平城以外的地方,几乎彻底陷入混乱。
且今时今日。
“玩玩?”
顿了顿,他找了个理由,“他母亲想他了。”
“实在不行,伱至少得打过我,才能走。”
上次见面,季小鹿虽然没说,但徐广依旧能出她对徐战的思念。
当然,这是表面的原因,徐广一向是一个我行我素的人,旁人的眼光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
“他能走,他不能走。”
白净的手掌捏住了他手中的巨剑。
尽管左鸣并不相信徐广的话,但徐广答应会带左钰离开。
从平城离开其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哪怕平州面积偏小一些,平州并不是铁板一块,平城出来的马车,很容易被其余投靠朝廷的大城盯上。
她似乎知道父亲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徐广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了一眼远处的马车,“好了,左兄不必送了,你亲自相送,容易被人盯上。”
“爹的意思是…有人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