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告诉他,还叫惊喜吗?”
得把陆安带到办公室,让他心甘情愿答应(知情就没有这个必要了)。
那才能告诉他,真正要做的是什么。
沈亭之轻嗤一声,摇头:
“你就坑吧。”
“等哪天土埋到自己头上就知道了。”
“那不能。”在陆闻亭认知中,就没这个可能,“谁敢坑我。”
有两个好奇崽子到处跑着玩。
为了让他们跟上,两个大人一路走的度,比散步还要慢。
一段路程过后,沈亭之甩开被牵住的手,给陆闻亭传音:
【你就继续带着陆安去坑,我先去师父那里一趟。】
陆闻亭克制想要追上去的欲望,转身,一手拎起一个崽,抬脚把陆安往前面一踹:
“给我走快点!”
陆安:……
有病吧。
独自离开的沈亭之,照着那一张纸条,很快就找到东岳在地府的居所。
只是他找到的时候,东岳本体已经不在了。
只留下一个投影。
“哎呀呀,,乖徒弟,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见我这糟老头子。”投影真心抹着眼泪。
沈亭之抿唇:“师父,我……”
感谢地话还没说出去,抹眼泪的东岳突然又跟个神经病一样笑起来。
“徒弟啊,我知道,你肯定是要感谢我对不?”
“口头上的感谢呢,就不用了。”说着,投影摸出来一个盒子,递了出来。
沈亭之条件反射伸手接过。
一接过,东岳笑得可谓是猖狂。
“哎呀呀,我就知道,没白养你那么多年。”东岳摸着胡子,“以后,师父我在地府的工作,就交给徒弟你了”
完全还在状况外的沈亭之看着手中密封的盒子,目露疑惑。
还不等他追问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东岳投影就在瞬间消失。
徒留他一人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