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刺痛感非常明显。
布条早就被藤条磨破,再度擦伤了手心尚未长好的皮肤。
不过,刑天棋顾不上伤口,拿出了火折子朝洞里李微生的位置走去,无意间,脚下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像是玉石的声音。
刑天棋蹲下身子,将火折子的光源靠向地面,刑天棋在散落在地上腿骨的旁边,现了自己的那枚玉佩,不过玉佩已经摔成了好几半。
看着碎成这样的玉佩,刑天棋的眼中满是悲伤。
刑天棋弯下腰,将断裂的玉佩收进了自己的怀中,然后朝李微生的方向走去。
洞穴中阴湿黑暗,李微生的尸才不至于腐化的太厉害,但这么长的时间,李微生也早已失去了原本该有的样子。
刑天棋将李微生转移到了一个更为隐蔽的地方,决定等外面风声一过,就带着李微生一起离开。
回到何家后,刑天棋怕被现,便将身上的湿衣服先放进了洗衣用的木盆里,打算等第二天再找时间清洗出来。
翌日,何雨晴现刑天棋木盆里的脏衣服,便打算拿去河边帮刑天棋一起洗了,可却现衣服是湿的,而且还散阵阵的河臭味。
何雨晴很容易便得出了答案,刑天棋去过河里。
可是……既然出去,为何不做好隐藏。
难道他不知道衣服在被淋过和泡过之后,不及时清洗会散味道。
其实何雨晴有偷偷观察过刑天棋,她现刑天棋确实对农活一窍不通,不像穷苦人家生出来的孩子,倒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
而且……
何雨晴拉起衣服的一角看了看,这衣服也不能再穿了,即便洗好在阳光下暴晒,也实在是太多烂洞了。
刑天棋教完孩童,进入家门,现何雨晴正抱着盛有自己衣物的木盆出神,快走了几步上前。
“何姑娘,我来就行。”
何雨晴回过神来,看到了刑天棋伸出来的手,明明前几天已经快好转了,可却又严重了。
在刑天棋即将快碰至木桶边缘的时候,何雨晴将木盆夺了过去,有理有据的说道:“你手上的伤还没好,洗什么衣服。”
“还有…!”何雨晴看向刑天棋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别再叫我何姑娘了,我又不是没有名字,我不过也就比你小一岁,叫我雨晴就是了,村里的大家都这么叫。”
“知道了吗!”见刑天棋不说话,何雨晴又佯装生气补充道。
刑天棋明显眼底一慌,有些结巴的回应道:“知…知道了。”看何雨晴眼睛看紧紧的盯着自己,刑天棋不好意思的喊道:“雨…雨晴……”
“这样才对嘛,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没必要那么见外,微生哥,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有东西要给你。”
转过身去,何雨晴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偷笑。
去到何雨晴的房间,何雨晴将手中的木盆放在了一旁的地上,然后拉开了自己的柜子,取出了一个包袱,塞进了刑天棋的怀中。
“拿着。”
刑天棋接进手中,从手感来看是身衣服。
“你去换上试试,我也不知道合不合身,是我自己……”何雨晴将视线转到了一边,“是我自己去镇上的时候买的。”
“可这几日,我们都是在一起的,你何时去的镇上?”刑天棋实诚的问道。
“我托别人去的总行了吧,你快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