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知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说道:“我哪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总之这顿饭请回去了,以后就真的不亏不欠了。”
“你倒是不亏不欠了,就是可惜了我天天忙前忙后的我,不过……”关子恒看向林乐知问道:“我有一点一直不明白。”
“虽然无忧你不会写字,但你文思泉涌,可见才情斐然,又有功夫傍身,长得也一表人才,为何不愿意露面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保持神秘感。”
关子恒不解的看着林乐知问道:“神秘二字我知道,可神秘感是何意?”
“简单来说,就是故作高深的感觉。”
“你想啊,我们越高深莫测,就越让他们难以捉摸,他们就会对无忧客这个人越来越好奇,他们越好奇,自然就会来买我们的书了,那我们挣的不就越来越多了吗?”林乐知圈上关子恒的肩膀,一本正经的胡诌道。
关子恒想了想,好像是这个理。
关子恒笑了笑说道:“原来如此,无忧你总是会冒出些我没听过的新鲜见解呢。”
跟林乐知相处的这三个月,关子恒对林乐知了解并不多,却时不时听到林乐知会冒出些自己听不懂的新鲜词。
林乐知放开了圈住关子恒的手,手揉了揉鼻子,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这写书不就是得让大家看个新奇吗。”
“说的在理,不过眼下,我们想要赚钱恐怕难了,这姜怜安一出现可比我们的书有看头,他可是断了不少诡案,江湖上可谓人人称赞。”
“尤其是他在临南府断的那两桩案子,玄之又玄,就连我这个外人听了,都想拍手称绝。”关子恒看向林乐知接着道:“可我看无忧你对姜怜安反应平平,你不好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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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不好奇,我可对他好奇大了,不过再好奇也得先睡个午觉再说,你累了一上午了,也去休息会吧。”
转过身,林乐知的眸色深了一分。
看那青衣男子的穿衣打扮,跟自己穿进来时的样子差别不大。
借助卖书期间得到的一些江湖消息,江湖上明确知道姜怜安长相的人并不多,更别说穿衣风格还如此相近。
若是能跟他有进一步的接触,或许就能得到自己所穿之人的身份线索。
另一边,萧以祸的房间内。
柳云赫一想到,刚才在楼下姜怜安一脸心如死灰的表情,就觉得身心都舒畅了,想不到做事滴水不漏的一个家伙,弱点居然是他的钱。
清川坐在桌边,眸中带有疑虑道:“以祸,方才楼下出现的那个青衣男子,你怎么看?”
柳云赫走到桌边说道:“什么怎么看,我看八成我们认识的那个才是冒牌货,失忆什么的就是他随口胡诌的,现在本尊来了,我看今晚他就得收拾东西跑路了。”
柳云赫不服道:“他要是真的,怎会做出伤害我家公子的事情。”
“云赫,我知道你担心以祸,我也同样担心,但那件事是不是乐知兄做的,尚无法判断,切记不可冲动,而且……”清川的神色微沉接着道:“是我们有愧于乐知兄在先,倘若乐知兄真的没失忆,做出这些,也是在情理之中,我们又怎好向他难。”
萧以祸攥紧了手中的折扇,缓缓口道:“我觉得此事应当另有玄机。”
“我也这么认为。”清川站起身接着道:“乐知兄在临南府断的两件案子,他的断案能力是我们亲眼所见,绝非有假,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冒充姜怜安的。”
“更何况……”清川抬起手指向自己的左前臂内侧,“那晚在牙人庄我帮他遮掩手臂内侧的伤痕时,有试探过,他手臂内侧的伤痕是真的。”